大声呼救吧?也只好由着几人这样牵制他到了门口。
门口已经没了旁人,两人放下杨奉华,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不断发问。
司若先开口道:“后日才是杨珈峻的忌辰,六月初九,你们在祭奠谁?或者说,是不是在祭奠水娘?”
沈灼怀话赶话,紧跟其后,叫杨奉华根本反应不过来:“所以水娘到底是谁?她死在杨珈峻前,是因何而死,又因何而要被隐瞒?”
“杨府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死去的两个杨夫人,有水娘没有?”
“你们为何对此闭口不谈?是因水娘之死与你们有关?”
“这、这……这!”
面对沈灼怀与司若的左右开弓,杨奉华根本无力招架,他捂着脑袋,恨不得根本没有听到密密麻麻的提问,可沈、司二人越来越多,语速越来越快的提问,叫他心中尤有擂鼓,“我不能说,这是杨府要命的事……是报应,是报应啊!”
“什么报应?!”
司若很快就揪住了杨奉华的话头,“是杨珈峻是报应,还是水娘是报应?还是他们都是报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杨奉华大喘着粗气,眼睛却无神地看着眼前雨幕:“是舅舅的报应,也是我们一家的报应……惹得上天都看不过去,叫鬼魂来惩罚!
若不是我们听信了他的话,硬要……”
他话才说了一半,杨从宰却突然从几人身后冲出来,一把揪住了杨奉华的衣领:“杨奉华,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
他恶狠狠地看向沈灼怀他们,“几位还不离开吗!
这是我杨家地界!”
杨从宰手一挥,他身后便齐刷刷站出了几个打扮精良的府兵。
沈灼怀皱起眉头:“罢了,先走。”
他握住司若手腕,将他向后扯,扯到安全距离中。
至于温楚志,温楚志最怕死不过,早早就跑开了。
倒不是沈灼怀他们不能打倒这几人,这几人虽然看起来有些功夫,但毕竟只是私人豢养的府兵,也不够沈灼怀几下的。
但他知道他们现在还不能和杨家扯破这层面子,杨珈峻三人之死还有不小的谜团,若是真划破了脸,后续调查怕只会更麻烦。
在回去的轿子上,司若一直在思索杨奉华将说未说的话。
“看杨奉华的意思,水娘之死,的确与杨珈峻有关,又与整个杨家有关。”
司若垂下眼睑,“报应……对不住……惩罚……传说之中的确有名为夺衣婆的神怪,与其丈夫悬衣翁日日悬游于亡河之侧,遇到需要惩罚的罪人,会断其手指。”
“但也不太能对得上杨家的情况吧。”
温楚志接上他的话,“夺衣婆只会惩罚偷窃的罪人,杨珈峻偷什么了?他对水娘做了什么会这样?总不能是偷人吧!”
温楚志试图说个笑话,嘿嘿一笑,却不料到迎来了好友暗戳戳的白眼。
“哪怕就是有夺衣婆,也不会是神怪作案。”
沈灼怀道,“其中一定有人是借用了鬼神名义,前来复仇。
至少我们能够确定,只要能找到水娘与杨家的关系,就能得出下一步线索。”
但话是这么说,他们还是只能乖乖坐着轿子回客栈里消磨时间。
……
午夜时分,依旧大雨倾盆。
仿佛是天漏了个洞一般的,雨水不要命倒灌下来,几乎已经淹上了街边人的小腿处,雷公像是盯准了南川有罪人,仿若怪物嘶嚎的巨大雷声响彻天边,雷声停后,不一会便是撕裂天幕的闪亮电光。
司若和沈灼怀早早便回屋休息去了,这样的天气,实在不能再做些什么,唯有闲着没事干的温楚志还待在客栈一楼,拉着值夜的店小二喝酒猜拳。
“温公子……”
店小二小心翼翼道,“要不,您歇息去吧,万一再惊扰了雷公……”
“无事!”
温楚志有些醉蔫蔫地一摆手,“再来两把,再两把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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