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微笑,“您自己慢慢看。”
那是个小小一卷羊皮纸,摘自乌鸦无疑。
他捋直卷纸,只见上面写着:
“北境是我的。
那个叫莱利斯的贱种敢威胁一个国王,所以,我把他从城堡扔了下去,也许他能自己游回去。
其他人被我送到老威克岛挖矿,我承诺,他们挖够与他们等重的白银——我原本想写黄金,但这些黄金足够买下第二个北境,你们这些北方穷鬼们一辈子也见不到,算了——我就原谅他们的冒犯,放他们回不允许安放在北境的家。
铁群岛大王及北境之王巴隆葛雷乔伊。”
“如此一来,通过卡林湾返回北境的可能性就完全丧失了。”
公爵总结。
“嘿,他既不肯让道,就只有强攻了。”
瓦德侯爵抓了抓衣服,将自己围得更紧了一些,“那个狼崽子不是考虑过重夺卡林湾么?他可以,为何你不行。”
强攻卡林湾的都是蠢货。
“强攻需要四面合围。”
以及泽地人的协助,“我们只有一面。”
“嘿,我不会问你是哪一面。
现在嘛,你准备怎么办?”
“等待巴隆葛雷乔伊回复期间,我让手下占据了盐场镇,他们在那收集船只,可惜,那里被破坏严重。”
公爵像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好在,我之前已经委托铁王座放出消息,在盐场镇重金租用船只,若是铁王座办事得力,狭海两岸的商船应该踊跃至此,我只担心小镇的码头是否足够用。”
();() “嘿嘿嘿。
你倒是不用怀疑泰温公爵的能耐,”
瓦德侯爵笑得像个小猴子,还拍起手,“所以你早知巴隆大王会拒绝?”
“我不确定。”
公爵将羊皮纸重新卷好,原模原样放了回去,像从未见过这张羊皮纸。
“我在赫伦堡曾解救一名红袍僧。
我原本想把他吊死,他没有求饶,一个劲地高呼‘婚礼’‘婚礼’,那个时候,我刚收到泰温兰尼斯特的信以及艾德慕和萝丝琳结婚的消息,我确信他知道了婚礼的事,他在赫伦堡的监狱中,不可能得知那种消息,所以咯,我留下了他的命,想看看他还知道些什么。”
公爵转了个身,好望向河岸,继续道:“然后,红袍僧告诉我,他看到剥皮人将狮子的右爪砍了下来,我原本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下午就看到少了一只右手的詹姆兰尼斯特,砍掉他手的不是剥皮人,而是海外而来的勇士团,呵呵,既然他们为我效力,说是剥皮人也不算错。
红袍僧看到的东西如此广泛,让我不得不相信他确实有些能力,虽然有的是些暗喻,不清不楚,但确实有些道理。
我好奇地问他,是否早知会沦为囚犯,他却回答,一切都是为我而来。”
“嘿,真是神奇的和尚。”
“是很神奇,可我从不信任他。”
也不信任任何人,“我原本想剥掉他一块皮,可北境早已废止剥皮,我也亲口承诺过。
他和我说,看到了我的手下莱利斯被人从城堡扔到水里摔死,我问他是哪座城堡,他说不知道。
莱利斯是我一个得力手下,大人您见过他,沉默而稳重,从来都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叫他做的事从未让我失望,总之,我并不想让他死,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将他远远送到派克岛——现在很明显咯,这个城堡叫派克城。
红袍僧具有力量,这几乎确定无疑了。”
“嘿嘿嘿,所以,他早已经预测,你将从盐场镇乘船回到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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