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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扔着凌乱的衬衣和鞋子,一条内裤挂在椅子上,黑色蕾丝吊袜带跟一只枪套缠在一起,皮质上还印着联邦调查局的徽章,可见昨夜“战况”
激烈。
大床的另一侧,一个男人俯卧着睡得正沉。
他大约三十五岁左右,肤色微黑,有张端正刚毅的方脸,身材高大结实,伴随着呼吸,男人宽厚肩背上的肌肉也随之起伏。
就算在梦中,他还是紧皱着眉头,看起来满怀心事。
薇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拨动床边的传声铃。
一分钟后,两个侍女开门走进来,一个拉开窗帘收拾屋里的脏衣服,第二个送上咖啡和烫好的报纸。
午间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她眯着猫一般深邃神秘的大眼睛,推推身边沉睡的男人。
“醒醒,肯探长!
要我找只军乐队给你吹起床号吗?”
男人呻吟了一声,捂着眼睛苏醒过来,他昨夜喝得太多,一觉醒来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
等看清两名侍女站在旁边,他登时脸涨得通红,惊慌失措地抓起床单盖住下体,从床上翻了下去。
“该死的!
我这是……”
薇拉笑得花枝乱颤,挥手让侍女出去了。
她翻了个身,翘着修长的小腿趴在床上瞧他,笑容可掬,慵懒性感。
“啊——你真可爱,居然还会害羞。”
男人已经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行为,悔恨又懊恼,恨不得捡起武器往嘴里开一枪。
他慌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可摸遍全身,也没发现自己的证件。
“你在找这个吗?”
薇拉用两根手指夹着一本带铜徽的小本子晃动,肯上前要夺,却被她机灵地闪过。
她翻开本子,审视里面的证件照,很是感慨地说:“正直廉洁的肯探员视金钱如粪土,死亡威胁也不怕,最后还是要我亲自出手才搞定。
你跟前妻离婚后,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昨晚真是如饥似渴啊。
没有想到长着这么一张端庄的脸,肉体却那么火辣。”
肯面如死灰地站着,他知道自己作为一名司法机构人员,做了最不该做的事。
跟薇拉列夫雷诺夫上床后,他再也不能作为正义一方办案了。
抵御黑帮软硬皆施的手段十多年,他清白的立场最终毁到这个魔女手里。
“不要一副被强奸了的委屈样子。”
薇拉笑着说,“既然已经干了,就开心地当个黑警吧。
其实之前你不是无意中透给我几条信息了吗?爸爸现在能在南美悠闲地抽雪茄晒太阳,多亏了你的帮助呢。”
肯只觉得头痛欲裂,一句话都无法反驳,他抓起外套,逃难一样从卧室里冲了出去。
薇拉以胜利者的姿态从床上跳下来,踱步去浴室洗了个澡。
将一头华丽的金红色波浪卷发整理好,换上衣服首饰,女王的一天才算正式开始。
喝着加了朗姆酒的咖啡,薇拉随手翻了翻今天的报纸,秘书在旁叙述今天的行程。
“晚上的计划全划掉,我今天要放个假。”
“斯皮尔曼先生已经等了您一上午了,他需要您审阅这个月的账目。”
“让他再等一会儿。”
薇拉扔掉报纸,吩咐秘书,“把电话拿过来。”
看了一眼时钟,薇拉拨了圣玛丽医院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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