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有“夜雨十年针”
的匣子,胤红星在上面刻了字:寒川小满。
他说希望他的寒川一生顺遂,喜乐平安。
曲寒川的人生注定不得大满了,如今连可怜的小满也没了。
他活不下去了,只想干干净净的死去。
但就连这点,也做不到了。
“扔了,”
赵明棋道,“你用那东西伤了我,也出卖了你的心上人。”
他最初想抱曲寒川的时候,被他用那些银针狠辣的刺伤,直直刺到胸口。
但也让他想起,之前他和十二在汀芳涧所中的银针暗器,原来就是当时尚且假扮胤红芸的胤红星所下。
“胤红星五天前的夜里来过,找不到,便离开了。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忘记你。”
赵明棋说,“所以啊,你现在乖乖待在本王身边,只要你听话,不再伤人和自戕,我便还你自由。”
他深情的叹息:“这一点啊,你真该跟浅之学习……”
五天前的恭王府。
藏在角落里的暗卫打了个手势,赵明棋看到了,几不可见的勾勾唇,合上假意查看的盒子,吹熄蜡烛从书房走出去。
“夜深了,被这小贼一闹本王都乏了。”
他站在廊下伸懒腰,转头对侍卫说:“乌忠,你送浅之回曲府。”
“我陪你不好吗?”
曲浅之问。
以前赵明棋乏累的时候也是他陪在身边,最近却不怎么让他留宿了。
“乖,没精力喂你了。”
赵明棋轻佻的勾勾他下巴,又拢拢他的纤腰,低低道:“府中没有新人,浅之大可放心。”
既然赵明棋已经这样说,曲浅之只能告退。
离开的路上路过风月留痕亭,曲浅之停下脚步仰望。
那亭台庙宇一般高耸在小山之上,纵然此刻无人停留,一间间的屋子也是彻夜灯火透亮,是无法想象的奢华与靡艳。
窗口微光和着月光散散漫漫的洒下,照的庭院如落了一层霜雪——当然也有照不到的地方。
曲浅之扫了一眼前几日泥瓦匠人经过的小山洞口,那里白日里都甚少照到光,那是这个王府唯一一处曲浅之没有踏足的地方……
曲浅之不踏足,是因为没想到。
书房廊下,“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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