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清醒,他也不可能将主动权交给只有几面之缘的小虫。
紊乱宕机的系统带给他的感觉是舒适的,介于催化和清醒的状态中间,至少不像上回伊琳德的药剂那样让他失去控制,甚至透支他的身体。
哥哥跪趴在他面前的时候,赫越的手中还拎着那根从雕塑下取下来的红绳。
红绳被绷得很紧,迫使哥哥不得不扬起自己的下巴,将脖子拗成弯折的弧度。
疼痛和窒息成为了一种另类的催化剂,令他情绪高涨。
他已经跟在赫越身边有些时日,特殊爱好的发掘也在赫越的手下被管得服服帖帖。
一直跟着他的雕刻件能让他少吃很多苦,赫越将它摔到一边,砸到了大石雕塑上。
乔特盯着滚动的雕刻件发呆,已然是面红耳赤。
他不敢转头观察现在的境况,只是听着莫利飞的声音,血液变兴奋地跳动起来。
红绳在赫越的手上绕了几圈,紧紧地勒在哥哥的脖子上。
雄虫不像雌虫那样有分泌的虫液,但饱受调养的哥哥一直保持着乾净柔润的状态。
他不像雌虫那样可以被泡得像棉花一样,也因此紧实很多。
赫越手中的绳子勒得更紧一些,肉眼可见绳子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出现失血的痕迹。
“放轻松,哥哥,不要对抗我。”
赫越放松了手中的绳子,转而靠前用手臂钳住哥哥的脖子。
绳子松垮地搭在莫利飞的后背上,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引人注目。
得到呼吸机会的莫利飞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意图赶走胸腔内强烈的窒息感。
他只是稍微放松,就被赫越寻得了机会,猛然抱紧他。
因为窒息导致上翻的眼球,现在更是失神地上看。
赫越说不出将哥哥捏在手里的感觉,就像他在穿越前的几十年里,从来没有想过将亲爱的哥哥摁在手下。
“小……小越……”
哥哥喊得动情,他眼前熟悉的面孔比记忆里多了一份不属于原有世界的柔美,但依旧危险迷人。
赫越轻笑,抿起的嘴角勾起动人的弧度。
他捻起那条红绳,抵在了哥哥的嘴边。
“不乖,哥哥又忘记了自己该叫我什么了吗?”
编织的红绳硌在他的嘴唇上,时刻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被撞碎的声音冲破了所有的顾忌,他陷入真实的泥潭,牢牢拽住唯一的绳索,像是寻得了一处漂泊爱恋的居所。
“主人……”
他轻轻唤着这个称呼,以哥哥的身份,以主人的狗的身份。
他感受到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了一些,赫越跳动的情绪因为紧紧相依,所以只是一点变化都能被他敏锐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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