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学会了吗?”
科维勒恍惚地点头,听话地往前撞。
他的动作没什么章法,但如此粗鲁地撞开自己的喉咙,受苦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顾不得喉间的疼,只是更加尽心尽力。
赫越垂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总算能从每次都往极限上挤的过程中获得享受。
他漫不经心地轻抚过那枚肩章,心里蒙起些异样的爽快。
肩章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银光发亮,在冰冷的地窖里晾了许久之后,摸起来格外冰凉。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对吗?”
手下的人一颤,明显比先前抖了不少。
他说不了话,只得咽呜着点头。
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化作模糊的音节。
喉结上下滚动,也往更内的地方滑去。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
匍匐在赫越面前小心侍候的人,是穿着整套规整的军服,佩戴着帝国荣誉勋章和上校职位肩章的男子。
他踩着无数人的鲜血和尸体爬到最高的位置,直到甘愿奉上尊严,屈膝跪下。
“上校大人,你知道刻进思想刻印和解开思想刻印意味着什么吗?”
赫越的声音染上兴致颇高的劲头,上扬的语调是被尽心对待着的愉悦。
他生起些调笑的乐趣,特别是手下的这位上校明显因为他的凌.显得悲愤不已。
“身为雌虫,没人告诉过你雄虫是怎样撞开刻印点,注入信息素来攥写刻印的吗?”
科维勒当然知道,这是雌虫基本常识的第一课。
“你这是在求我你啊,上校大人。”
赫越松了抓住他头发的手,转而轻轻拍打了几下他鼓起的脸侧。
扇过耳光的那一侧明显更红更肿,嘴角也渗出丝丝血迹来。
“那就拿出点求的态度来,上校大人。”
科维勒仅存的一点点无意间看过视频的记忆,竟在这时成为了救命稻草。
纵使生涩得出奇,他还是尽全力模仿。
赫越的话碾碎了他最后的矜持,好像比刚刚那一记耳光还要疼地落在他的脸上。
对,他一开始就应该意识到,解除刻印的方法有且只有一个,他就是来求.的。
“再努力一点,上校大人。”
科维勒的肩膀晃动的时候,肩章上的流苏也来回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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