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道:“贺燕说你跟她吃饭谈话那天应该就猜到了。”
“怎么看出来的?”
“你问她要视频。
你还说知道她提前下载过了。”
顾寒山道:“贺燕说想删除证据的人不会自己手里留一份的,这是常识。
如果你认定她手里有,那就是猜到一些了,只是你需要再查证。”
向衡叹气,所以这继母继女两个沉得住气就是不挑明了,是真的想考考他?
向衡问:“贺燕跟你装不和,是不是想借这个名头跟宁雅联络,跟简语套话,她有取得什么进展吗?”
“她没跟我说。”
“你不问她?”
“如果有需要我知道让我配合的,她会说的。”
顾寒山又把饭盒扒拉过来,打开了,把辣椒粉拆了,往饭盒里洒辣椒,一边洒一边用筷子抹均,一边道:“贺燕说,如果你有想法却没有告诉我,是想试探我。”
“嗯,然后呢?”
“没然后,她就是告诉我。
我也没跟她多聊。
我们聊得多了就吵架。”
向衡有些惊奇:“你还会吵架呢?”
“会呀。”
顾寒山道:“她吵不过我。”
向衡想像不到顾寒山是怎么吵的,她是不是以为冷着脸不说话冷暴力就是吵架了?
“我把她跟我爸吵架时候,我爸批评她的那些话背一遍给她听。”
向衡:“……”
“我还会告诉她这是哪天为了什么事,我爸为什么会跟她吵。
我还会模仿我爸的语气。
贺燕十次有九次都会被我骂得大哭。”
向衡:“……”
顾寒山你真是绝了。
顾寒山玩着鸡爪,平淡着叙述着她怎么欺负她后妈的。
向衡忍不住道:“她不是被你骂哭的,她是想念你爸爸了。”
顾寒山抬眼看他,那眼神干净清澄,无辜得像天使。
向衡道:“下回,别这么欺负她吧。”
“可怜吗?”
顾寒山问。
向衡不知道怎么定义“可怜”
,只能告诉她:“将心比心吧,你爸爸不在了,她也很伤心。
你还要在她伤口上撒盐,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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