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珵的发丝触及他的额头,虽然看不到,庄弗槿猜测对方的睫毛抖得很厉害。
沈怀珵的安静是一种心虚,他即将迎来一场对自己的判决。
纠结很久,沈怀珵决定主动询问:“你和陈经纪商量得……”
“我不离婚。”
庄弗槿没有犹豫,“我不是二十出头的男生,不需要牺牲伴侣换取事业。”
实际上,即使庄弗槿初出茅庐,他也像一头猛兽一样咬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松口。
那时他还是被兄长欺压的小新人,现在,他掌权整个庄家了。
“资金都到位了,沈怀珵,《旧塔》会如期上映。”
86春分见
庄弗槿从来不懂得让步两个字怎么写。
更年轻些的时候,经常为一些小事跟兄长们争得头破血流。
那时对方合起伙来,骂他是一只恶狗。
沈眠死后,庄弗槿不再像之前那样鲁莽地左突右刺,而是变得更阴沉,也更狠。
刀子杀人不见血,剑锋藏在暗处。
后来地位坐得高了,很少有不顺心的事,也没有了想护着的人。
今晚为沈怀珵去争、去筹谋,庄弗槿现在想来,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很久没有过了。
沈怀珵在黑暗里睁着眼。
他很乖,也很安静,呼吸轻轻的,真像只驯顺的狐貍。
可庄弗槿知道他害怕,知道沈怀珵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沈离秋交给我处理,”
庄弗槿摸了摸沈怀珵后颈,“他和沈啸秋之间因为分钱的事决裂了。”
“那八千万……”
沈怀珵微微抬起头,“是那笔钱?”
“嗯,沈啸秋攥着钱谁也不肯给。
你二叔被追赌债的几次恐吓,如丧家之狗。”
“所以他又想到我。”
“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到你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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