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者上钩,他入迷了。
沈怀珵的反应像一台迟钝的机器:“我?和我结婚吗?”
他用手指着自己,不一会又放下手,“什么叫协议结婚。”
“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沈怀珵脸上的血色完全褪去了,苍白如纸:“你有非结婚不可的难处吗?”
庄弗槿每说一句话,刀子在他心里割一次。
他知道,割在沈怀珵心里的伤口会更深。
“我需要在三十岁之前结婚,庄家祖祖辈辈都是如此。”
沈怀珵的眼睛像最清透的琥珀,能澄清世界上所有的脏污。
没有怨怼,没有憎恨,庄弗槿只从那双眸子里看出一点点空洞的哀伤。
“我活不了太久,你不介意丧妻的身份吗?对你的名声不好。”
事到如今,沈怀珵心里第一个想到的竟也不是自己。
“你和我结婚后,我会尽全力治你的病,庄氏下面有专门的药厂……”
庄弗槿在说他能给沈怀珵的好处。
“不管你要钱还是资源,最好的部分,我都给你。”
沈怀珵看着庄弗槿薄薄的嘴唇,男人讲出的话那样动听,生的面孔那样俊美,像世间最好的情郎模样。
可偏偏没有情。
“可我要的不是这些,你知道的。”
沈怀珵要一点点的爱。
他们都心知肚明。
“我给不了。”
庄弗槿转过身去,“今天说的你仔细想想,这是件大事,不能当儿戏。”
沈怀珵扯唇苦笑:“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拒绝的,只要你想要,你可以拿去我的所有。”
沈怀珵是庄弗槿永远不会输的一盘棋,只要他想,他永远不会在沈怀珵身上空手而归。
47九尾狐的尾巴
“如果你是方睐就好了。”
沈怀珵心里默默想着,方才拍戏,庄弗槿在他细腻的手腕上留下了脏兮兮的抓痕。
那双手掌好热,只有在戏里才会有的热烈烫意。
他们已经拍了半个上午,此时留下十几分钟的中途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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