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让人服饰他洗澡,谁会知道他洗澡只用皂荚?!
偷、偷看他洗澡的变、变态?!
还是只是巧合?
而且如果虐待人,羞辱人,为什么不把他关到别处,而是锁在床上?要知道羞辱人的方式多了去了,随便把他放在哪里,牛棚、地牢,随便一个地方就能够让人备受折磨。
良心一点的,或者为了眼不见为净,也可以将他幽禁在偏远荒凉的宫殿,让他饱尝被宫人白眼、捧高踩低的痛楚。
有那么多选项可以选择,为什么,偏偏是床上——这个暧昧的地方呢?
沈宿想到这里,竟然觉得一丝凉意袭来,他紧紧地搂住自己,却还嫌不够,他钻进了被子里。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是金屋藏娇吗?
他就是那个“娇”
?
荒唐!
荒谬!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沈宿绞尽脑汁使劲找理由反驳这个猜想,但是他忽然发现了另一个刚刚没有注意到的、让他惊恐的事实——自己好像已经被洗好了,身上一丝异味也没有,头发也整整齐齐地披在脑后。
现在就像一个被禁锢的礼物,乖乖坐在床边,等待接收者拆开享用。
啊啊啊啊救命!
!
沈宿慌乱地爬下床,因为手脚无力发软,他一头栽在床底下,要不是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白色绒毯子,他恐怕要磕的头破血流。
但是就算如此,他依旧因为这个大动作,整个人眼冒金星,趴在地上眩晕了好半天都爬不起身来。
良久那糟糕的感觉渐渐平息,他继续努力地往前爬,可是后面坚固的锁链却牢牢拽住了他。
沈宿手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撬开锁链的工具,而且力气也已经在耗尽的边缘。
他只能拼命用手去拽那条金链子,哪怕知道这样根本无济于事,他的力气相对于坚硬的链条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果然链条毫发未伤,他的手心却被磨地一片通红,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沈宿捏紧拳头,狠狠地捶向地面,地面上的绒毛接住了他轻飘飘的打击。
他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漫天的挫败感向他袭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地一步步向这边走来,从微弱得听不见,到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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