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哇哇的铁门声划破了宿舍的安静,杨嘉拎着大号的行李箱进来,按开了灯,瞧见阳台上的背影,被吓了一跳,“我去!
泽哥你在啊,咋不开灯呢?”
陈政泽侧身,扯了扯嘴角,没回应。
杨嘉把刚从快递点取回来的行李箱展示给陈政泽看,“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买了大号行李箱,明天和女朋友出去浪,这不就用上了。”
陈政泽看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愣神许久,思绪飘到北平花园,客厅里,还有她未带走的行李箱。
那天,她要带走行李箱,他觉着没必要,天热,带着太累。
应该让她带走的,她那么节俭,也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买个质量好点的行李箱。
漂洋过海,一万多公里,挺远的,行李箱坏了有她受的。
许多画面在脑海里浮现,他再也抑制不住冲动。
“你手机方便我打个电话吗?”
陈政泽冷不丁地冲着杨嘉来了这句。
“这有啥不方便的。”
杨嘉解锁了手机密码,把手机递给陈政泽。
陈政泽点开拨号软件,熟稔地输入了一串数字,屏幕上显示了归属地,很遥远的地方。
他心脏深处猛地疼了下,屏息两秒,指尖移动到绿色处,点了拨号。
机械的拨号声一声声的重复着,陈政泽高考都没这么认真,他对这通电话倾注了全部的精力和尊严。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陈政泽的胸膛才因呼吸有了些动作。
他迟疑片刻,又拨了次号。
这次很快被接通,熟悉的嗓音中带着些急促和慌乱,“喂,你好。”
陈政泽嗓子滚动了下,沉声道:“是我。”
那边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冷淡地问:“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出国了,还适应吗?”
“陈政泽。”
童夏喊他。
“嗯。”
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着。
却等来了一句句刺骨的话。
童夏一字一顿,声音低缓却震耳欲聋,“我不联系你,拉黑了你所有的联系方式,不是欲擒故纵的等着你来哄我。”
“而是,我已经厌烦了这段恋爱。”
“所以,我们分手了。”
陈政泽下颌线绷着,牙关里挤不出一句话,隔着电话听她践踏他尊严时发出的声儿,咚咚的心跳声,轻轻的呼吸声。
就这样,还他妈的还不想放手。
“你别联系我了,挺没劲儿的。”
他不挂断电话,她也不挂,一字一句地往她心窝上戳,就等着他自己识相地挂断电话。
如她所愿,少年带着一身狼狈和颓废垂下头,深邃狭长的眸子红了一圈,大病初愈,皮肤冷白,人瘦的更利落了,脸部线条比以往更加流畅,隔着体恤能窥见肩胛骨的形状,此刻破碎感达到极致,他咬了咬牙,狠戾道:“你以后别栽我手里。”
闻声,杨嘉回头看了眼陈政泽,他恍惚了两秒,陈政泽无论是站姿还是神情都是失落颓丧的,双手自然垂着,像是被永久的钉在了那里,阳台的光线半明半暗,杨嘉觉着,像陈政泽这种哪方面都优秀的人,不可能像他想的那样,被姑娘甩了,他觉着,是自己感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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