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又道:“十五是下元节,松月湖中会放莲灯祈福。”
话已经递过来,时暮必须接,开心道:“那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放灯祈福!”
听到头上落下的懒散话语里已然染了笑意,“我自该陪你。”
墙角后,一阵又急又快的脚步终于远去。
这下总该心如死灰了。
时暮弯下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够了,才拍拍谢意肩膀,“没办法,这当大夫的什么事都能碰上,今天谢谢了,你赶紧回去吧。”
解决了卫兰惑,也算可以下班了。
出医馆,关门落锁,正要抬脚离开,被人握住上臂,往回轻收。
时暮稍稍失去重心,抬手按住他胸口才站稳,仰起头,“干什么?”
面前的人垂下长睫,意味深长地问:“时大夫就是这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
时暮想了想,先给他画个饼,“小驴辛苦了,改天请你吃饭。”
谢意漾起无奈笑意,依旧握着不放,“不用请我吃饭,把刚才的约兑现了便行。”
时暮约的自然是去放河灯。
可自己好端端的,没什么见他的必要。
“我也想去玩,但我最近病人挺多……”
话还没说完被他俯身压低的声音截住,“病人看完诊也要过下元节。”
留下一句,“酉时,松月亭中不见不散。”
他才终于松手。
时暮看着他在对面翻身落于店小二牵来的白马之上,移开视线后,纵马和谢栩一起消失在长街尽头。
不禁思考,这人非要和自己放河灯,莫不是又想到什么扒自己马脚的新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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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大街和西横街交叉的最好位置。
正德堂门口,此刻,一名腹部彭隆明显,俨然已临近生产的女子正坐在地上,放声哭泣。
不少路人都疑惑地看过来。
有人好奇询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这女子身体不适来找丘大夫看诊,可惜来晚了一步。”
“为何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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