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感冒的时候,爸爸张红林,妈妈郭金玉赶紧去位于林场中心的诊所,卫生所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辛大夫,像包公似的一脸凶相,工人和家属们都对他敬畏,肯定这老医生铁面无私,脾气很倔,打针的手法一点都不温柔。
朱大夫同辛大夫一样脸猪皮黑,紫色,大嘴唇,但是他是助手,态度挺温和说话也挺温顺,态度一直和蔼可亲,所以大家都认为如果听诊按脉,最好找朱大夫。
张笙也喜欢朱大夫,每次打针都会满嘴哭天喊地的。
“妈妈,我不要辛大夫,我要朱大夫。
"
“小子,我就那么可怕吗?”
辛大夫感叹。
“辛叔,就让朱大夫来吧!”
“行啊,小朱,你来我可轻松了。
"
“放心吧,所长。”
朱大夫很尊重辛所长,其实不管辛大夫也好,还是朱大夫也好,肌肉注射都是很疼的,选人孩子只凭一张脸,他觉得哪张脸慈祥就认为谁好,却不知道人脸就像面具一样,孩子哪懂识人心呢?
“老郭头儿真是有福气呀”
辛大夫每次见到郭宝山,也就是子孙众多的郭老头常常主动同他热情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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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锅包肉好吃吗?现在老了,干不动了,一身毛病,我打针都上了瘾。”
郭宝山是张笙的姥爷,张笙这辈子只能从照片上见到爷爷和姥姥了。
张笙多想像其他孩子一样都有爷爷疼爱呀。
孩子小,倒没有考虑那些,奶奶待在城里,大姑二姑小姑三二叔小叔都生活在他心目中的城里。
爸爸张宏林是兄弟中的老大,张笙对一切都是朦朦胧胧,似乎有印象,又没有印象,反正孩子的童年都像活在梦里,其他的世界时空慢慢进入一个都不会少。
现在的世界就是眼前看到的,观察到的,冬天鹅毛大雪,屋里却暖洋洋的,每家都有成垛成垛的柴火堆,都是桦树,椴树,杨树很少,还有松木的,用锯截成一段儿一段儿的,然后爸爸张红林用大斧子劈成小细木块儿。
天冷了,就往灶坑里塞满木块,火燃烧的旺旺的,炕热的都烫屁股。
妈妈整日里除了早起准备爸爸去工队的用餐,然后就坐在缝纫机旁做孩子们的衣服,再不就用两根针织毛衣毛裤,也像贵族家的大小姐们绣花来装饰窗户门帘,记得常常绣几朵美丽的牡丹花,典型的家庭妇女,爸爸主外。
缝纫机是奶奶在他们结婚时送的大件镇宅之宝,还有收音机和一个人高的大座钟。
这不知道是第几个座钟了,他俩都喜欢吵架,用自家的物件泄愤怒。
屋里除了两个人结婚时的大箱子,没有其他的家具,这比他俩刚结婚时好多了。
奶奶送来的大鹅挺争气,那蛋不停的下,自小张笙鹅蛋简直是没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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