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真是他的希望。
红林是幸运的,他能和上海的大画家学画画。
思睿的梦想是山沟沟里将来能飞出金凤凰。
张红林到底能不能成为金凤凰,或者成为鲲鹏飞抟万里。
红林的班主任李玉清老师,还有她的丈夫李笠文,一个教数学,一个教语文,想一想二位才子佳人能来到这么偏远的山区,应该是林区,也是由于种种原因吧。
本来丈夫李笠文想写一部关于法源寺的故事,从上海到北京寻找素材,谁知道呢,法源寺竟然和大唐的历史有太多的渊源,和安禄山、史思明、李世民、李治、雍正、光绪、慈禧,交错的不同的历史时空下,李笠文和李玉清都做了一个梦,是什么梦呢?是爱情的梦。
知识青年热血爱国的热情。
这片土地需要青年男女们奉献青春和热血,好重生。
李笠文越想越兴奋,越有感觉,也是来自远山的呼唤和号召,这是生命中的注定。
和来到这里当高中语文老师的陆石头一样,但李玉清和李笠文夫妇是自内心的向往。
记得刚到这里的时候,李玉清就被春天的景致迷住了,“再也找不到刚来到这里第一个春天的感受了,太震撼了,有消失的地平线的感觉,比喻最初的香格里拉……”
这是李玉清老师自感而,关于美的自叹,“多亏这里没有金丝楠木,否则第一个春天我也没有机会看到。”
虽然红林过去曾给李玉清老师画过不少素描,但红林终于明白了艺术是需要文化课的,土壤孕育的。
大上海的画家,大上海的数学老师,大上海的文学教员,都是这山里的孩子们的老师,这是他的幸运,又是时代的必然。
“李老师,美不会消失的。
"
“到哪里寻找?”
“到山外的山里去,山外的山里肯定有更美的存在。”
不知什么时候,红林开始想过去的鸭绿江,想过去的小江南的一切,春江水暖鸭先知,鸭绿江有红林童年的一切美妙存在。
跳进江里游泳,有时一不小心就游到对岸,根本不用担心饥饿的问题,有红薯吃,有最美味的明太鱼。
黄玉佩常常把一网网的明太鱼晒成鱼干,难忘的味道,香瓜、李子、糖心苹果。
红林那时老向爹张思睿抱怨,但爹会耐心的向儿子解释,这里有展,现在苦点以后会幸福的。
问题出在哪里?都是苏联,是苏联!
三年自然灾害,中国为了抗美援朝,向苏联贷了款。
苏联变得和美国人一样傲慢,苏联已不是列宁斯大林的苏联,是修正主义的苏联。
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情况下,中国还是还了苏联的贷款。
山里人是幸福的,因为山里的山上土地肥沃,有各种山野菜,伐完树林之后的开荒地,第一年可以收获最可口的绿萝卜,最饱满的大白菜,最大个的土豆子,森林里不受灾害影响。
奇怪现象生了,林业局里突然会画画的画家多了,这些画家都是拖家带口的,艺术不当饭吃。
在孩子们的哭闹,老婆的讥讽声中,艺术无地自容,艺术不能当饭吃,艺术现在更不能当钱花,饥饿让一切丧失了美的感觉,包括爱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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