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郇敏指的方向观看了一会,总感觉那个背影有些熟悉,过了一两分钟那个女子的脸颊朝我这边转过来我才看清楚她竟然是王纯。
我走过去和王纯打了个招呼,然后我们俩顺便聊了几句,从聊天中我得知她和李诚是在足浴店认识的。
王纯从饰店离开之后不久,经过一个朋友的介绍到了县城的一家足浴店上班,她们这些在足浴店上班的女人都会给自己取一个化名,这些化名大多和自己的真实姓名没有关系,不过也有人会把真实姓名中的某个字来当自己的化名,这些人的化名一般会用两个相同的字,比如“莲莲”
“莉莉”
之类的名字,和当年我在ktv上班类似,我记得当时刚进ktv上班我也给自己取了一个化名叫“醒醒”
。
王纯对这类俗不可耐的化名不屑一顾,她给自己取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化名,先她从自己真实姓名中截取了一个“纯”
字,另外又加了一个“子”
字,连起来就是“纯子”
,乍一听倒像是日本女人的名字。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李诚和几个朋友一起走进了县城一家足浴店,前台拿出花名册让李诚他们挑选服务人员时,李诚对纯子这名字尤其感兴趣,他笑着对前台说:“纯子?这个名字有点意思,我倒想知道她到底有多纯。”
后来李诚接连到那个足浴店去了五六次,每次他都会点王纯为他服务,两人由此渐渐地熟识起来。
有一次两人谈话间,李诚开门见山的说:“我的鞋服店缺个老板娘,你愿不愿意过来当?”
王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就这样她跟着李诚来到了这里。
我带着然然从平水镇返回秋菊庄的半道上接到了何欢打来的电话,我停下车子接了接听键,对面传来的不是何欢的声音,却是一个男人在讲话,不过听声音不像是赵伟强。
“何欢通讯录里的人我都不认识,我不知道该打给谁,就随便打了一个。”
电话对面说。
“你是谁?你怎么拿着何欢的。
“你先别问我是谁,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何欢出事了。”
“她出啥事了?”
“她割腕自杀了。”
“啊?你别骗我。”
“是真的,我没骗你。”
“她现在在哪?”
“在手术室呢!
你能到医院来吗?”
“我离的远,不过我尽快赶过去。”
回到秋菊庄我把然然交给我母亲带几天,然后我开着家里的轿车马不停蹄的朝何欢的婆家出了,这辆轿车在秋云和花红结婚时我父亲把它送给了他们两口子,不过现在这辆轿车的主人换成了秋阳和花红,由于秋阳平时开快递站的小货车,所以大多情况下这辆轿车就被闲置在家里了。
这是我第一次单独驾车上高公路,以前从来没敢尝试过,因为高公路上的行车度过快,内心充满了恐惧感,总害怕在高公路上出事故,所以从不敢一个人驾车上高路。
这次如果不是何欢出事,恐怕我依旧不敢尝试,当我踏上高公路的那一刻,我恐惧的心理顿时释然了,不但没有了任何恐惧感,反而觉得在高公路上行车比在下面还要安全。
在下面行车时不仅很多车辆不按常理行驶,而且会有许多车辆从某条小路上突然冒出出来,如果反应不及时很容易酿成车祸;高公路上行驶的车辆比较遵守规则,一般情况下不会刻意变换车道,只要我保持和前车一定的安全距离,行车方面应该不会出意外。
因为对何欢太过担心,所以路上我没敢大耽搁,中途在一个服务区里我停下来休息了二十分钟左右,吃了点东西便急着继续赶路了。
由于着急忙慌的赶路,停在服务区休息时忘记了查看油表,以至于没能及时往油箱里添加汽油,结果搞得在路上行驶的过程中油表预警了,幸运的是根据导航的提示,距离下一个服务区只有四十公里左右的路程,还好轿车不出意外的到达了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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