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处传来杨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声音。
终于来了。
老太太来时身旁还特意带了一位杨家惯用的大夫。
进来第一眼只见着王氏这副伤心欲绝的架势,那大夫还以为碰上了这家哪位重病缠身的病患,正赶上命悬一线的时刻。
被众人带到床前细细查看过杨凌风的伤处后,大夫无奈叹了口气,而后只淡定开了一堆消肿散瘀的药膏。
昏迷后的杨凌风因着臀部的伤处都渗着青,现下人只能趴在床上。
王氏则坐在床沿守着昏迷的儿子愣愣出神,这次是杨凌风长这么大以来被打得最狠的一次。
虽是锥心的痛,身为母亲却实在说不出一句认可他的话。
厅内,杨老太太正训斥着杨承畴:“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你还能下得了这样狠的手,若是打坏了,拿什么赔我个活蹦乱跳的大孙子!”
“”
“母亲,”
杨承畴无奈叹了口气,总算寻到插话的空子,“儿子心里有谱。”
“若你真有谱还用我特意赶来?若你有谱还能将他打成那样?”
“”
“哪有你样心狠的父亲!”
“母亲,你都不知他做了什么?”
“不管做了什么!”
见着杨承畴还敢回嘴,杨老太太的音量登时拔高了几度,“孩子都大了,有什么错处不能好好说?你如风儿这般大时,你父亲可有还打过你?”
“……”
那确实没有,负责揍他们兄弟几个都是您……这话杨承畴可不敢说出口。
“若再有下次,就别怪我在这家里不给你这位二老爷留颜面了!”
临了,杨老太太随着话音落下,重重拍了下桌案作为震慑。
“是。”
二房这头总算歇了。
李氏极有眼色适时进去上前搀起老太太。
夜深了,杨清月陪着劝了许久,直至再也撑不住了王氏才肯回去歇息。
到了半夜,屋外寒风呼啸的声音将杨凌风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守在床边已昏昏欲睡的八达,隔着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外头现下已经是黑透了。
“少爷……”
消肿的药膏隔几个时辰就得新敷一次,八达一直不敢睡太死,察觉身旁的轻微响动,他便凑了上来?“疼吗?”
你说疼不疼?杨凌风嘴唇微张,下意识就要骂他问的什么蠢问题。
一天未进水食的嗓子早干得冒烟,现在他想说些什么,怎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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