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牙婆闻言,一愣,说道:“不对,不是这个名字。
啊,肯定她进了侯府后被改了名。
她,她的眼睛是桃花眼,很精神。
我想起来了,她说自己叫桃儿。”
裴久珩一愣,人面桃花,桃儿这名字对上凤鸢,倒也乖巧。
许是太喜凤鸢,连桃儿这样的名字都觉得甚是可爱。
“那你好大的胆子,将来路不明的丫头往我裴府送!
可有去官府报备?”
裴久珩却是心里没由来的一慌,凤鸢自愿跟了一个牙婆,想法子混进裴府?不可能,裴久珩不过须臾便冷静下来了,关心则乱,凤鸢不可能别有目的,想来是有难言之隐。
陈牙婆被裴久珩的怒斥吓到了,将来路不明的人安□□侯府,这罪名她不敢认哪。
大越虽不禁人口采买,还专门设有牙行,但是正规做牙婆的每买一个人都要去官府登记的,避免出现人贩子偷人卖的事儿。
没登记的,会当做人贩子处理,大越对人贩子处罚异常严苛。
陈牙婆她跪下磕头,说道:“少爷,我不敢做那事儿呐。
凤鸢虽来路不明,但,但,当时她很可怜的求到了我面前,我,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才收了她的。
我其余卖的人都登记在案的。”
生怕裴久珩不信,陈牙婆将账本摊在裴久珩面前,一条条指出来,除了凤鸢,其他人她都登记了。
裴久珩冷静的打断陈牙婆的解释,询问道:“即便凤鸢主动求到你面前,你也可带她去官府登记。
自卖自身律例也是允许的,你为何不带她去官府登记?甚至隐下此事不说?”
他不信一个做了多年牙婆的人,连这点都不知道。
陈牙婆啪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哭诉道:“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
我也想带她去官府登记的,可她,她不肯去官府。
我猜,我猜她是犯了事儿的,她求到我面前的时候,整张脸都是肿的,身上没点好皮,我,我,我就帮了她一把。
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陈牙婆觉得真是凤鸢犯了事儿,然后算账算到她头上来了,她还有儿子女儿孙子,不能祸及家人哪。
“少爷,我卖进裴府的人犯了事儿,是我的错。
要抓久抓我一个吧,我家人是无辜的。
求求你了。
老婆子我自己不是铁石心肠的坏人,入了牙婆这一行,也见惯了世间冷暖。
嗜赌如命的赌鬼卖儿卖女,染上了五石散的六亲不认,把老母老妻卖了的都数不胜数。
可我真没做坏事,我给了那些被卖的可怜人寻出路而已啊。
那闹了灾的地方小儿郎们小姑娘们没饭吃,我把他们卖到富贵人家当个丫鬟杂役,他们不好歹能活下来?”
陈牙婆自认比那些手段下作的牙婆好的多,没想到临老了,落得个蹲大牢的地步。
陈牙婆没想到当时的恻隐之心,会让自己被抓来审问,她真的后悔的了,早知如此,不该把桃儿卖进裴家的,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烫手山芋。
“凤鸢来到你这的时候,浑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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