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远却并未动怒,反而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表妹今日也光临了?我原以为你早已嫁为人妇,正纳闷未能品尝到这杯喜酒……对了,我忽然想起,似乎贺大公子为了逃避婚事,已经离家出走了。”
目睹他脸上那抹狡黠的微笑,临川郡主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愤愤地紧握着手中的手帕,将其捏得皱巴巴。
在那个令人窒息的瞬间,贺鸿升的名字似乎成了禁忌,明明是她决绝地摒弃了他,他却敢将这场离别的风波渲染得人尽皆知。
贺家的无能更是显而易见,既然他执意离去,为何不干脆断其双腿,以绝后患?
目睹着陆哲远脸上那抹铁青的怒气,他冷笑一声,这里是侯府,陆家的领地,绝不容许她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撒野。
“世子的威仪,如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征西王妃见女儿受到嘲讽,便优雅地靠近,陆哲远立刻收敛了情绪,恭敬地行了一礼,“姑姑,哲远岂敢造次,不过是一份亲情间的忠告,担心郡主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
征西王妃微微扬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似乎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外界关于你的传闻也不少。”
陆哲远满脸疑惑地抬起头,只听她笑意盈盈地说。
“你回京已有数月,可你的妻子却依旧腹部平坦,毫无妊娠之兆。
更糟糕的是,你们竟然为了一个继子而得罪了两所学府,外界都在揣测,难道是你身体有恙,无法生育?”
看着他脸色愈难看,征西王妃立刻低声说,“不如,姑姑为你找个守口如瓶的御医看看如何?”
侮辱至极!
居然敢说他身体有疾?
“表哥,毕竟是一家人,无需感到尴尬,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们都会伸出援手。”
临川郡主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她知道,对于一个男子来说,被指责不能生育是极大的羞辱,看他还敢不敢再就婚事嘲笑她!
“就不劳姑姑费心了,我与茯苓之间,其实……”
“其实什么?世子,就算你如何讨厌她,也该考虑一下众人的议论。”
征西王妃还以为陆哲远对谢茯苓并无好感,因而与她保持距离,所以迟迟没有传出喜讯,她完全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从未共度春宵。
看着眼前这对满脸得意的母女,陆哲远心中满是焦躁与不安。
当他步入前厅,便见老王妃已经与谢茯苓谈笑风生。
“啊?不料你竟精通兵法!”
老王妃的眼前一亮,而谢茯苓则谦虚地回答,“家父每次从战场归来,总会与我们分享战事经历,我自幼就不喜欢女红,对琴曲也不感兴趣,反而对兵法战略颇感兴趣。”
“怪不得我与你有如此深厚的默契,我也是这样,一听到那些诗词歌赋,便觉得困意袭来。
小时候,我母亲也常常责备我,说我绣的那对鸳鸯,简直跟山间的野鸭没什么两样!”
欢快的笑声瞬间在宽敞的大厅里回响,老王妃放声大笑的模样,让在场的众人惊讶得无言以对。
“噗嗤。”
谢茯苓竟然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老王妃往昔竟是如此风趣,只要老王爷不介怀,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提到她绣的鸳鸯像野鸭,众人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滑稽的画面,都不禁偷偷忍着笑意,唯恐失态,冒犯了老王妃。
不料谢茯苓竟如此大胆,陆老夫人正要开口斥责,老王妃却亲切地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会介怀呢?过去每当他惹我生气,我就会送他亲手制作的荷包,甚至为他绣制衣裳,逼着他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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