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嘲笑一声,便慢慢悠悠走了过来。
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棒棒糖,撕开放进嘴里,走到秦国海对面的沙发上,伸手示意秦国海。
“坐!
坐!
坐!”
随后,便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慵懒的躺在靠在沙发上。
见状,秦国海也拿出自己上位者的气势,缓缓坐了下来怒视着对面的临渊。
此时两人也是针尖对麦芒,一句话不说,仿佛在用自己的气场在跟对方抗衡。
还是秦国海率先打破了场面的平静:“秦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外人管吧?”
“诶?你这话说得,真当这玩意儿不存在是不?”
随后临渊抓起茶几上的结婚证,打开摆在秦国海面前。
“呵!
这能说明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假的。”
秦国海不屑道。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这是假的呢?凭你的一己之见?”
临渊又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秦国海。
秦国海见临渊用自己的话来回击自己,便想把问题还给对方:“那你凭什么证明它是真的呢?”
“怎么证明?如你所见!”
临渊指了指床上还在蒙着被子抽泣的秦千夏,“不是吧?你不会真的以为这结婚证是假的吧?可以让你的人去查查呗,今天才领的,新鲜的很!”
“不过我还得感谢您呢,追求了千夏这么多年,好多次求婚,千夏都以工作繁忙为由搪塞过去。
结果您今天整这么一出,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临渊稍微坐正了身子,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我侄女,我比谁都了解!
这么多年来身边就没有过男性!”
秦国海想要用事实打破临渊的谎言。
“这不得益于二叔您教得好吗?千夏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了我凭什么还要有别的男人?”
临渊起身给秦国海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跟我套近乎!
二叔是你叫的吗?没有过其他男人,其中就包括你。
说瞎话都不打草稿?”
秦国海把水杯推到一边。
临渊把嘴里的糖咬碎,把棍子吐了出来,又望着秦国海:“看来全市首富身边的人办事能力不咋样嘛!
眼皮子底下这么大个人,都没看到。
再者说,被你发现还得了?不得早棒打鸳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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