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前所未有的好买卖,要知道江南一带盛产布料,而青城所产的布,又是其中质量最好的一脉。
价格低至三成,便将制衣商的成本压缩到了一个往年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消息放出后不到半天,李氏布坊的门口便挤满了人,不过按照温陈的嘱咐,李有才将这批布料分成了五份,每天只销售两千匹,每家商户限购两百匹,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这两千匹布料售罄,立马关门。
这也使得布坊门口出现了不少代排队的黄牛,每个位子的价格更是叫到了百两银子开外!
随着事态发酵,青城中其他布商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更有甚者,为了购买李家的便宜布,宁愿赔上违约金,也要取消之前与他们商量好的订单。
青城中好些个布商已经因为此事气得病倒,家中子嗣义愤填膺,举着棍棒就要去李家布坊讨要说法,可还没到门口,便被一帮外地前来收购布匹的商人按住扭送官府,他们怎么可能让别人坏了自己的好事?
而除了李家之外,之前青城中有头有脸的布商,也就谭家最近生意转型成功,接手了温陈留下的外卖生意,以及新开的足疗店让谭刚这个织了半辈子布的老家伙在最近几天赚得盆满钵满。
谭府。
李管家望着眉头不展的谭刚,轻声道,“老爷,因为夫人之前削减工人的待遇,这两天已经有超过一半的外卖小哥罢工离去,听说都转投了李家的‘饱了么’外卖,您看这事儿……”
一旁锯了半条腿,伤情刚有好转的谭飞飞立马绷起了脸,“李管家,你的意思是,这两天外卖生意不好,都是娘亲原因喽?”
“你姓李,那李有才也姓李,你该不会是他安插在我谭府的奸细,故意来给爹娘添乱的吧?”
李管家苦笑一声,“少爷,您这是哪的话,小的在李家伺候了二十多年,怎么会是外人的奸细……”
看着账本上日渐减少的数字,谭刚微微叹了口气,“李管家,通知下去,新招收的外卖小哥,工钱再比之前上调三成,现在还愿意留在我谭家的,全数补回前几天克扣的银两。”
薛氏不懂挽留人心,他谭刚做了一辈子生意也会不懂?
要不是这两天为了安抚女儿的情绪,没工夫打理生意,他是绝不可能让李有才钻这种挖墙脚的空子的!
一旁谭飞飞不满撇了撇嘴,“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帮靠我谭家吃饭的奴才们,凭什么要给他们涨工钱?”
“青城中没营生的男人多了去了,李家抢走一批,我们就再招一批,白费那银子干嘛……”
“闭嘴吧你!”
谭刚阴着脸瞪了眼儿子,谭飞飞若不是他亲生的,早把这小子赶出家门要饭去了!
你说同是一个屋檐下出来的人,你这败家子和温陈的差距怎么就如此之大?!
别看送外卖是个体力活,可新招的员工对路线把控以及客人服务方面又要重新培训,与织布一样,都需要熟练工!
即便员工培训过关,李家一旦再拓展生意,这帮外卖小哥依旧会马上跑到工钱高的地方去,谭刚这么做,就是在挽留核心员工。
谭飞飞哼了一声,不屑的转过头去。
“李管家,‘饱了么’外卖现在下单,有什么优惠活动?”
“回禀老爷,送餐费一折起,加送啤酒瓜子,抽奖活动的一等奖是白银百两,比以往我们这边的促销力度都要大。”
李管家微微摇头。
谭刚揉了揉眼眶,愁上心头,这温陈是打定主意要挤垮谭家啊,这么狠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这样吧,你去夫人哪里取五千两银票补贴活动,他们送餐打一折,我们送餐便不要银子,必须得把客户都给我抢回来!”
谭刚深知,做外卖和卖布一样,得维护一大批属于自己的忠实客户,前期的投入必不可少,温陈手段狠,自己这边的优惠力度就要更大,比他更狠!
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想管家却一脸为难道,“回禀老爷,夫人那边恐怕已经拿不出五千两银子了……”
“什么?”
谭刚拍案而起,“前几天她不是刚收到温陈的银票吗?再加上我谭家的积蓄,怎么可能连区区五千两都拿不出来?”
李管家默默摇头,“夫人为了维护与马太守的关系,特意给马公子包了个三千两的大红包,作为回礼,而且最近两天足疗店开业,多了不少挑费,还有少爷这边,每日的医药费也不是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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