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拉着夏竹,夏竹拉着冬儿跌跌撞撞的行礼退下。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白靖娴忽想起他之前很吃这套,狗腿子的求饶。
李承显站起身,一步一步慢慢的逼近:“哪里错了?”
白靖娴盯着脚尖,不敢抬头,当一双男子的朝靴子闯入视线时,她害怕的闭上眼睛:“我不该妄加议论殿下的私事,我保证下次我只在心里想想,绝对不说出口,绝对不。”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好多红颜知己的,或者说从哪里听到的?”
李承显伸手捏住白靖娴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睁眼。”
白靖娴听话的睁开眼睛,对上他怒不可遏的目光:“没有,都没有。”
“既然没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承显依旧没有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还比刚刚更用力了一些。
“我猜的,我猜的,呵呵。”
白靖娴苦笑着去掰李承显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再用力一些,她的下巴就要碎了。
李承显松开手,撑在她身后的桌子上,逼得她身子后仰:“哦,猜的?”
“夏竹在我这也有段日子了,不管是选衣还是梳妆,都是顶好的,今日一见冬梅,梳妆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你至今还未娶妻,也没听说你有侍妾,自然就以为。
。
以为。
。
。”
白靖娴说不下去了,李承显的身子不停的向前探,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可是李承显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实在撑不住了,手下一滑,差点躺在身后的桌子上,她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下一秒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托住。
睁开眼,见李承显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拖住她的后背,眼睛里的愤怒在慢慢流逝,取而代之的是不尽的柔情,四目相对,仿佛世界都安静了。
时间一点点划过,白靖娴先回过神:“殿下。”
李承显用手托着她的后背,双双直立起身子,使得两人靠更紧了,几乎没有了缝隙。
凑到白靖娴的耳边,李承显声音魅惑:“我没有,一个都没有,除了你。”
一股热气吹进白靖娴的耳朵里,又酥又痒,让她不禁一颤,一时间忘了呼吸。
刚想躲开,李承显后退一步,两人之间拉开一条缝隙,似有冷风吹过,白靖又是一颤。
怔怔的盯着李承显,除了她?什么叫做除了她?脑子混沌,还沉浸在李承显的话中,探究是何意思。
李承显解释道:“春兰和秋菊是家生子,打小就跟着我,夏竹和冬梅不是,她们来的时候在母妃的院子里调教过一阵子,自是跟着嬷嬷有学过,学得好是她们聪明。”
随后不自然的瞟了白靖娴一眼:“我去外面等你。”
白靖娴还没定下神,夏竹就进来拉她坐下,拿起眉笔给她画眉:“姑娘没事吧?吓死奴婢们了。”
“没事,就是被你家殿下骂了几句。”
她能怎么跟夏竹说,时才生的一切,让她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姑娘可真是误会殿下了,殿下一直不喜女子近身,这么多年来,身边也就只有我们四个丫鬟,其他女子是万万进不了殿下五步之内的。”
夏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没停。
“说起挽,冬梅甚是有天赋,看一遍就会了,当初进府的时候,被嬷嬷喜欢的不得了,太子妃本也想留下冬梅的,是殿下硬要过来的,当时。
。
当时太子妃还以为殿下是有意与冬梅,还曾暗示冬梅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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