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萧洋在岸边竭斯底里地喊着,海浪咆哮着。
海鸥凄厉在鸣。
“苏恒!
“
萧洋终于喊出来时,已天亮了,睁开眼,八点零一分。
赶紧洗脸、刷牙,萧洋只觉得心慌得浑身发冷。
吐一口牙膏沫,打个电话给苏恒,手机没关,无人接听,家中的座机也无人接听。
这么早,他能去哪里!
一脚踹起地上的穆天华,萧洋说:“快去苏恒家看看!
我觉得他出事了!”
两人赶到苏恒家里时,门虚掩着,却已人去楼空。
“病包去哪里了!”
穆天华着急地拨着苏恒的手机,卧室里传出一阵铃声。
“手机他没带!”
穆天华急忙握着苏恒的手机,对萧洋说。
(上)
苏恒的头很晕,晕得像是坐在飞机上,机身遇险情而不停地旋转,又像是跌落进万丈深渊,整个身体不停地下沉,脑子也急速下坠了。
苏恒闭上眼睛,再睁开,用眼睛,用身体,剧烈感受着天华一次次进入,直到昏昏睡去。
“病包,你说的没错。
我有老婆了,我们得过我们的日子了,所以我不能再霸占着你了。
所以,忘记我吧。
“
睡梦中,穆天华的声音一次次敲打着自己的鼓膜。
像是一面永不停歇的鼓,敲得自己几乎要窒息过去,仿佛脑已裂、五官具已碎,心痛感,像是心被割去,剐了千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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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再次醒来时,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正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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