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就起了疑惑,家里来了人,把话传完,不该先去歇息么?况且家里的事他是不管的,自然都说给了老管家和平德听,做什么又要来见他?
不过一会儿,平德和明桥就急忙的走了过来,有下人搀扶着老管家紧紧的跟在后面,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后面还跟了些下人,却也不敢上前,只在后面候着。
只是平德和明桥过来了却又不说话,明桥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望他,他心里就越发的疑惑了起来。
平德站定了,看见他逼问的眼神,便有些为难,说:“少爷,家里那边送来了信。”
他心里只觉得必然是出了什么事,就把脸一沉,说:“怎么了?都慌成这样?”
搀着那老管家的小厮被他吓得浑身发抖。
他心里一沉,想着,千千万万别是他那裴家的小外甥出了什么事!
那老管家歇了歇,也不说多喘两口气,就忍着哀痛,说道:“少爷,家里那边带来书信,说是小公子不好了。”
他只觉得心惊肉跳,一阵儿眩晕,就狠命的按住了太阳穴,大声喝斥道:“胡说什么!”
老管家一早就吩咐了下人,慌忙的进去搬了椅子出来。
他恍然不知,就怔忡的坐下了。
平德见他这样,也实在是于心不忍,但还是说了:“信上说小公子突然就不好了,家里得了消息,就要着人前去探望,结果被那裴家人打了出来,连裴府的门也不让进。
还是家里着人买通了裴府的下人,才问出了看诊的医生,那医生只说是……”
他大喝道:“医生说什么!
?”
平德就说:“那医生说小公子福浅命薄,让那裴家人趁早准备后事。”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平德慌忙的扶住了他的身子,怕少爷就这样倒了下去。
他那把扇子合在手里,紧紧的握住,一时之间,竟然连一个字也说不出。
半天才回过了神,就暴怒了起来,叱骂道:“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请来的庸医!
这种混帐话也信得的吗?裴家人不会办事,你们也是蠢材么!”
平德心里焦灼,却又实在无奈。
原来冯琦当年听闻了胞姊过世的消息,竟然吐血昏死过去,请来的医生就说了,这样的事,千万不能再来第二次了。
平德虽然觉得再说下去就真真是在催这少爷的命了,却又不能不说,只得慢慢的说道:“那裴家人也请了好些医生,连法师也一并请了,话都说得差不多,只说是没救了……”
他顿时心慌意乱,颓然倒在了椅子上,那扇子也丢开了,啪的一声滚落在地上。
他一双手抠住了扶手,只觉得浑身发凉。
明桥眼圈一红,心里着急,上前一步,就说:“少爷,这事说不好还有救,您可千万……千万要撑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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