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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平德也在外面候着,就说:“你们都进来吧。”
没想到和平德一起进来的,还有老管家,他暗暗的叫苦,说怎么这两个老家伙赶到了一起来这里。
原来这平德和那老管家一样都是管事的,不过那老管家管家产,这平德以前却是随着老爷四处走动的,他自幼就有些怕平德。
只听得明桥这一番话说完,那平德也来说话:“少爷,这园子是好,只是荒废得太久了。
您要住,还是要稳妥些才好。
我们这就请了道士来做场法事,先去去邪气,然后清静几日,再安心的住进来,您觉得这样成么?”
他一听这话,就在心里暗暗的咂舌。
如今他还能说什么?倘若他说非要住,也不要等和尚道士来,倒好像自己在耍性子似的。
叹了口气,他沉吟片刻,才又说:“我听说有人买了这宅子,做了法事才住了进来,反而没命的。
我想这妖怪也不是无故就要取人性命的,倘若我与他相安无事,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不测。”
他心里原本就信不过那曾如春,想着曾如春或许对他是有几分真心在,但只怕还是图着他的什么。
只是如今看这明桥和平德的阵仗,他倒反觉得好笑了起来。
第四章
他想着那曾如春能害他什么?只看曾如春的样子,连和他行事都不怎么肯,哪里有丝毫要害他的意思。
图他什么?难道还图他纸笔么?
他心里暗笑,想着我夜里教曾如春写字念书,白天又睡得不好了,自然有些精神不济,这有什么奇怪的;再一想着曾如春昨晚走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白,就不免觉得这两人小题大做了。
他想到这里,就越发的觉着好笑了,便对平德和明桥说:“你们抬眼看看我,我倒像是个有事的么?我不过是这几日睡得少了些,也是为了看书,所以有些累着了。”
平德见他心意坚决,也就不再多说。
那明桥还想要说话,他就不耐烦了起来,说:“怎么,难道我还不知道轻重么?我自己的身子,难道你比我还清楚么?”
明桥就不敢再多说话了。
他挥手,叫他们都下去了。
他一抬头,看到那陶碗里的莲花已经收拢了起来,样子娇俏可爱,真是惹人怜爱。
他便微微一笑,想着曾如春总该安心了吧。
傍晚的时候,他用过了饭,就带着明桥出去走了走,明桥故意引他朝行院那里走去,他怎么能不知道那书僮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了?毕竟也跟了他这么些年,可惜还是没什么长进。
他却也不说破,跟着就去了。
那夜那姑娘想留他下来,他却觉得无趣,仍旧起身穿了衣服要回去,明桥从外屋过来,见他又要回去,便在心里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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