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油灯。”
“绸缎拿下。”
“红纸拿下。”
绿的白的黄的都不好看。
有两人则匆匆回库房,去拿专用的油灯。
宫人们上前把绸缎收了,红纸扯了。
谢南川眼里带话,垂下的手微动,欲言又止。
最后,他手覆背后,沉默着任姜晏乔交代下人做事。
姜晏乔一路走到能望见亭子处。
她站在原地转了半圈。
她第二次死在这里。
这里眺见亭子,路是三岔路。
一条她来的路,一条通往亭子,另外一条通往前院。
拐角不会看不到人,但两侧绿色浓郁。
人晚上穿深色蹲藏在灌丛,不会引人注意。
余下的宫人和侍卫全入了她眼。
男子的衣服多深色,只在腰带等处添了喜庆。
女子则多亮眼一些,今日都佩了银饰。
她分不清谁是谁,记不住他们每一个的脸。
她认出知潼的衣服。
“知潼。”
知潼上前一步,躬身:“殿下。
殿下要不要去亭子里坐坐?”
姜晏乔略一愣,知道知潼希望她放松一些。
她顺着知潼的意思:“也好。”
她转回去走了两步,察觉身边谢南川没有跟上,扭头:“谢南川?”
谢南川伸手示意姜晏乔走,当姜晏乔迈步,他才迈开步。
两人一起入亭子。
姜晏乔死了那么多次,第一次在新婚日踏入亭子。
她站谢南川第二次站的位置看亭外景色。
这亭子布置得热闹。
月亮落在水面上恰恰偷入灯影中。
按照她刚才的吩咐,宫人们应该把亭子的灯笼全撤了。
但她没开口,没人敢上前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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