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能力保护她。”
“这几年,我体力越发不支,我这剩下的日子,怕是不多了。
所以呀,我就一直憧憬着,能有个人代替我,护她一世周全。”
黄宗嗣说这一席话的时候,有意看着叶离的反应。
“黄叔叔,别这么说,你还年轻着呢。
你这病,如果需要好的大夫,我可以帮您找找。”
护女儿周全和自己时日无多两个话题,叶离只捡了后一个说,对前一个话题似乎选择性忽略了,黄宗嗣见此有些失落。
叶离明知道黄宗嗣知道些关于吊坠的事,他是急于想了解的,但是眼前都聊到生命时日无多这个话题了,显然这会儿追问不太合适。
就这样,叶离和黄宗嗣都没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
过了许久,黄宗嗣突然闷头笑了一下,摩挲着身后的字画,他看着这十六个字说道:
“白月四星宗派立牌时,多么意气风发。
跻身天级,也是我这辈子的愿望。
不想几年光景,就从天级跌落,从此一蹶不振。
彼时白月的资产不在少数,我都一一处置,最后,仅剩下教武场一处,字画一幅。”
“教武场高挂白月牌匾,是精神象征,这幅字是昔年辉煌见证,是白月的神魂。
今晚之前,老头子我还倔强如初,以死相抗也要保住这两样。
然而现在,我有了新的决定。”
黄宗嗣转过身看着叶离,叶离也起身聆听。
屋子里的黄月儿一边忙活,还不忘一边靠近门口,如小孩子偷听大人谈话。
黄宗嗣怔了一下,继续说:
“教武场,就随他去吧,我也不再执着。
而这幅字么,良马需有伯乐,伯牙终需钟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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