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门前站住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敲门,只是把手里的晚餐挂在了门把手上。
回到王春华的房间,她就坐下来整理自己的见闻。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关于静室,关于小女孩和黑衣人,这些原本纷乱的线索已经有了事实的佐证,虽然——
她在事实这两个字上加了道下划线。
除了她,没人可以证明那是真实发生的。
甚至就连她自己也不确定。
不过,还是有一个人说相信她。
即使他看到了与她描述中迥然相异的“案发地”
。
想到他对她说的那句“我相信”
,她心烦意乱地丢下手机,打开门,探出头,往他的门上看去。
晚餐袋依然挂在把手上,连位置也没有挪动一下。
他都没有走出房间吗?还是说,他去了别的什么地方,一直没有回来?
她退回房间,继续整理自己的记录。
可这一天发生的事,有太多和他相关。
没多久,她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
难道他病得没办法起床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睡觉时的侧脸便浮现在她眼前,他睡觉时俊秀的面容,带一点儿痛苦的神色,好看的眉头蹙起来,好似深陷在某个痛苦的梦魇里。
正和我一样。
她想。
不,不对。
我为什么会想到他和正我一样?他做的梦怎么会和我一样?就算他会做噩梦,那也是个和我不同的梦。
至少不可能所有的细节都和我一样。
比如,他所追逐的幻影,他的完美主义,他的自毁倾向,他对血的态度……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看到了他性情的很多个侧面,她记得很久以前在某本书里看到过,每个人都是一枚钻石,拥有无数的切面。
有些人将自己打磨得很光滑,看不到切面的存在;有些人的切面锋利,看到他的同时也会被他割伤;有些人,每一面都是一模一样,不值得一看再看;而有那么一些人,光芒耀眼,无法看清,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触摸到他的内心。
如果他是最末一种,那么,她已经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吗?
她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是那样的陌生。
想到他的手蒙上她的眼睛,在她最脆弱的时刻,她的眼泪流到他手心里。
和他给人的印象不同,那只手非常的温暖。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她会在那时刻情不自禁地把脸贴到他手心里。
因为那样,她也会温暖起来。
她翻来覆去,左思右想,陷进了一张杂念织就的巨网里。
所有的情绪纷乱如蛛丝,缠裹住她的手,她没办法再继续整理什么线索,甚至连手机也握不住了。
再次拉开门,挂在门把手上的晚餐仍然分毫未动。
她取下它,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正打算敲门,忽听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她飞快地把晚餐重新挂好,跑回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心跳才平复下来。
夜里八点,王春华还是没有回来。
周可洗过澡,坐在椅子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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