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若公子真和沅嘉公主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能去揭公子的伤疤。
天黑下来后,出去打探消息的江柏也回来了。
虽然之前就得到了公主府的传信,但他看到自家公子时还是难掩激动。
“锦衣卫那边怎么样?”
陆阔问。
江柏顿了顿,道:“佟修年和袁朗今日都进了宫,应该就是为了昨晚的事。
北镇抚司倒是没有乱起来,只是进出上管得更严了,衙门外都增加了不少巡逻的缇骑,以后恐怕更不容易潜入进去了。”
“公子可有看到当年的卷宗?”
陆阔点头,“唐家被抄后,大部分金银财物都归到了建兴帝的私库。
外祖父的那些古董珍玩和孤本藏书说不定会被建兴帝用来赏人,想找到物品的下落不太容易。”
况且他都不知道外祖父当年有没有收到信。
即使收到了信,最后又藏在了哪里?
太多不确定了。
江柏闻言有些失望,“那公子不是白白冒险了?”
“那倒未必。”
陆阔眉眼微动,手指不自觉在桌上点了点,“之后你多盯着点永平侯府的情况,特别是关于永平侯沈铎的动向。”
他在卷宗上看到了一条令人意外的记录——外祖父入狱后,永平侯沈铎曾到过狱中与之见面。
唐家和沈家一文一武,向来没有什么交集,他们在那种时候又能说些什么?
永平侯府和当年之事究竟有没有关系?
北镇抚司。
因为昨夜被人闯入的关系,衙门里的气氛有些沉重。
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做事也更加卖力。
一整日,刑房里的哀嚎声都没有间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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