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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打算将你掳回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惜啊可惜……”
话说到一半,原来充满煞气的眼神忽然变得□起来。
“谁知道你竟然怀了我的种,这样颠簸小孩也没掉,实在难得。”
晴天霹雳。
孟清漓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
想起之前腹部骇人的疼痛,□的粘腻润湿。
忽然记起被强的那晚过后,晨衣曾经给他端来一碗药,他以为是治伤的,嫌苦没喝,就给偷偷倒掉了,只给伤处摸了药了事。
可能他倒掉的,就是避孕药!
“哈哈哈——”
孟清漓大笑起来,笑到泪水都流了出来。
想不到他孟清漓,来到这个世上,什么“好事”
都让他碰到了,现在竟然还怀了小孩?而且还是□了他的男人的小孩,这叫他情何以堪!
呼尔赤忽然觉得这女人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疯掉了。
孟清漓抹去眼泪。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肚子里的小孩是你的?你别忘了我的身份!
我可是天朝军营里的军妓!
是男人都可以上的贱货!
你以为只有你跟我好过?你可别自作多情给别人当爹!”
呼尔赤道:“这倒不难。
上次去找过你之后,我还挺怀念你的身子的,之后又去找过你,帐里的姑娘说你上次被我搞到不能接客,已经休息很久了。
你现在是一个多月的身孕,很明显就是最后那次给怀上的。”
呼尔赤的手伸入孟清漓的衣服,捏了捏孟清漓的腰。
“等你把小孩生出来,是不是我的种我自然知道。
你应该求老天保佑那是我的小孩,否则我就将那孩子串了烤,然后喂你吃,你说好不好。”
这个男人竟然能微笑着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孟清漓的身子抖个不停。
那男人将孟清漓放回床上,还给他拉了被子,便走了出去。
孟清漓两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塞外的风刮得帐布呼呼作响,更增加了他内心的慌乱。
他甚至开始绝望起来。
难道他就要乖乖地给那该死的男人生孩子?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就算他生的小孩是那男人的种,等小孩出生之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光景。
那男人在乎的明显只是他肚子里的孩子。
难道他就这样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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