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隆胃部难受到痉挛,但表面没有反应,温顺的像只小绵羊。
医生或许是见他不反抗,走神越来越严重。
啪嗒啪嗒——
敲击键盘的声音忽轻忽重,医生的眼神像梦游。
加隆听着键盘声,内心的不爽很强烈。
翻涌的胃液让他想拔了插管,幸好理智提醒他控制情绪。
他镇定地躺着,准备忍耐到检查完毕,随后再好好海扁医生一顿。
他漫不经心地观察四周,骤然发现撒加的异常。
撒加的……头发颜色变深了,眼睛颜色也不对。
糟糕。
“医生,你在走神么?”
撒加站起身,嗓音阴恻恻。
医生身子一震,茫然道:“啊,没有,怎么了?”
“是么,可我觉得很难受。”
“你难受?也病了么?”
“不,是你胃镜的问题,弄的像有铲子在搅拌我的胃!”
撒加的头发已是墨蓝了。
“就算难受,也不该是你……”
撒加的发色顿时全黑,指着加隆,眯着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他就该难受么?”
他分明在笑,但浑身上下充满了威慑力,令人不由自主的恐惧。
医生簌簌发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惊慌失措道:“那个……我,不是这……啊!
啊!”
惨叫声瞬间爆发,门卡擦反锁了。
……
胃镜室内传出奇异的动静,好像还有医师的求饶声。
几个护士好奇地探头,可惜门紧锁。
……
咔——
过了许久,门缓慢地打开了。
医生蜷缩在地上,身上看不出任何伤痕。
病人与家属已无影无踪,只留下床上的导管悬在床边,孤零零地晃荡。
胃镜室靠近街道的一侧。
两道俊美的身影从阳台跃下,正是撒加与加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