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更不能说。
一旦说出两人的恩怨,便会牵扯到顾安陵,而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见段吟坐在地上一言不,而苏闻景又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众人便明白是段吟在胡乱攀扯苏闻景。
苏丞相作势痛哭流涕,“陛下,小儿年幼无知,不知何时得罪了承恩君,竟然遭此无妄之灾!”
苏闻景挑眉。
他老爹的演技也太好了。
裴珩也道,“父皇,苏小公子进入宴会后便和儿臣在一起,不曾去过兰芳殿。”
皇帝气沉沉瞪着段吟,“贱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段吟瘫坐在地,心头惶恐,后背寒,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段吟哀哀戚戚。
“陛下,可是那殿里燃着迷情香。
而且臣已经是陛下的人,何至于和太监宫女厮混?这些都是疑点!”
皇帝甩开他。
段吟向后仰去,额头磕在桌子角上,顿时流出殷红血液。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皇帝。
凉薄帝王家,竟然一点旧情都不顾念了!
皇帝冷漠的目光在段吟身上扫过,“既然这么喜欢兰芳殿,便打断你的手脚,丢入兰芳殿,再也不得出。”
“不……陛下饶命啊!”
被侍卫羁押着的段吟十分慌张。
虽然不是直接处死,但这和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一场闹剧,终是让皇帝面上不光彩,宫宴过半,皇帝便走了。
年节一过,很快便到了三月的会试。
苏闻景被兄长送到会试门口。
他来的不晚,但门前却早已经排起长长的队伍,跟苏霁风告了别,苏闻景也站在末端。
会试的搜查极为严格,恨不得扒光学子的衣服。
苏闻景排了一会,便听到耳熟的声音。
是顾安陵,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依旧是硬撑着来考试了。
寒日里,顾安陵身上衣衫单薄,时不时的咳嗽。
见到苏闻景后,他便要来和他说话。
“闻景,没想到这次你也会下场。”
苏闻景冷冷淡淡瞥他一眼。
顾安陵想起两人昔日的誓言来,苏闻景同他许诺要帮他写文章扬名、要助他考进士。
可如今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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