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转到他身后,双手伸进他的羽绒服,隔着毛衣覆在他后背上。
“还是有哥好,天冷有人给焐手。”
于牧没戳破她的刻意回避,淡淡地勾了勾唇:“还跟小时候一样没良心,非等冷的时候才想起来我。”
“谁说的?我偷偷用外公的小太阳取暖器烤地瓜的时候,没给你吃吗?”
这时,东厢房的灯暗下去,紧接着谢崇打开房门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长款羽绒服,耳朵上还戴着灰色毛茸茸的护耳,包裹的严严实实。
林惜看了眼那件像个烟囱似得羽绒服,但凡不是他这体型,他这脸,都叫灾难。
而那个毛茸茸的护耳,过于可爱了,让她想起了初见时,他的那双电动狗耳。
谢崇解释:“我怕冷,今天看那位同乡大哥穿了这么一件羽绒服挺暖和,就让他也帮我买了件。”
怕冷?
之前他拽着自己往衣服里面暖手的时候,可不觉得他怕。
港岛人到北方来一般都会不适应这里的温度,林惜还以为他与众不同,原来是硬挺。
不久之前才遏制住的愧疚心又死灰复燃。
林惜心口闷闷的,她把手从于牧后背移出来,扒拉了两下头发,看了眼时间:“走吧,她应该也快到了。”
“好。”
谢崇迈步朝大门走去,头也没回,也没有柔声柔气的喊一声“姐姐”
。
林惜反倒有点不习惯。
但习惯了独行的她,也没把这种情绪太当回事,脸上依旧淡漠:“走吧。”
于牧关了灯,也往外走。
林惜走在最后。
看着谢崇颀长帅气的背影,脑子里浮浮沉沉都是他们在港岛的经历。
再想到不久之后他就要离开,心情就忍不住越发沉重。
她以为在周惟知之后,她就彻底对男人失去信心了,可谢崇两次舍命相救,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尽管时间不长,还是悄无声息的撼动了她的铠甲。
朱芙蓉说得对,日久生情,她再不想谈感情,也不可避免会让自己多一个牵挂。
林惜偷偷拿出手机,想给谢崇转钱,他下午说的那番话又在耳边响起。
【别再给我钱了,为你做的所有事都是我自愿的……】
好样的,就故意让她愧疚自责,还没办法补偿是吧?
林惜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跟上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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