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寻觑,口中答道:“刚刚在那边看他们种树。”
只见有乐从田垄下边的小沟涧里仰着头朝我笑,说道:“秀吉他们家那帮人没事就种桃树,咱们这里还算少的,安土城那边种得更多。
种着种着,安土就变成桃山了。”
我在田垄上好奇地望着他头戴草帽儿、挽着裤腿、背个竹篓弯腰在沟涧里摸石头的模样,蹲下来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有乐仰着脑袋笑了笑,说道:“我让长利留在那边打扫院子,拔拔草什么的,我溜出来捉两个石头鱼煲汤给我妈妈吃,顺便也给你补补身。
吃法是这样的:豆腐、蔬菜、木耳、蘑菇,放在一起煲。”
我问:“捉到了没?”
有乐懊恼道:“没有。
我捉鱼不是很在行,倘如信照在这里就好了,他什么都能捉。”
我脱鞋袜,搁到一边,挽高裤腿也要下水,说道:“我来帮你捉。”
“咦,你那只脚上怎么穿恒兴的袜子呢?”
有乐忽有所见,诧异道,“莫非你和他有一腿?”
“你怎么知道恒兴的袜子是啥样的?”
我惊讶道,“难道你和他也有一腿?”
“我那天看到他买一整箱这种袜子,我也买了一双给长利当生日礼物。
很便宜!”
有乐伸手拈起那只袜子瞧了瞧,说,“长利很高兴,很久没看到他笑得这么开心了。
他领地小,没什么钱。
日子过得紧巴巴,本以为过继到别人家会好些,不料好处也没他份儿,分到一些种不出田的土地,养一大家子靠他吃饭,几乎天天吃薯,逢年过节能有白米饭吃都算奢侈了,他穿的袜子都是破的,补来补去。
唉,也真是惨!
这回让他去跟信忠混应该好一点。
不过长利太木讷,什么也不会干。
跟人去打仗,他也是人畜无害。
那次去长岛打一向一揆,听说他一上去就从高处摔下,差点儿摔死。
打完仗才在尸堆里找到他,回家躺几个月才养好了伤。”
我伸脚碰了碰他的腿,笑问:“你们俩,谁大?”
有乐后退着说:“这个还真不清楚。
我妈也说不上来。
别人更搅不明白,一会儿说我比长利大,一会儿说长利比我大。
不过叔伯们讲过,先给长利取了名字办元服仪式,后来才到我。
而且我长得很慢,长利都会走路了,我还不会爬;到我会爬的时候,他早就攀上屋顶了;终于到我会走路的时候,他已经会飞了。
后人写家史一定要搞清楚这一点,我才是全家最小的。”
我把恒兴的那只袜子拿过去搁有乐鞋袜旁边,换了他一只袜来穿。
有乐啧然道:“被别人看到我脚上穿不同的袜子,其中有一只还是恒兴整箱买断的,他们会怎么想?”
“有乐,你有小孩是不是?”
我蹙眉问,“为什么从来不提?”
“不是我儿子,是我老婆儿子。”
有乐懊恼道,“他从小就玩举重,哪有一点像我?”
我瞟他一眼,低哼道:“有就有,没就没,是你的就承认,这东西还耍赖皮就不好了。”
“不是耍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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