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眯着眼问你,“用忍者的力量去掀翻一个世界的固定模式,你是这个意思吗?”
你舔了舔嘴唇,“不,我的意思是,既然忍者的力量并没有在这些人手下挥出最大的能力,那为什么不能团结这个群体建立一个新秩序?”
“我个人可能没办法让大公子死,但要是能让他过得不那么悠闲高枕无忧,我还是很愿意贡献一份力量的。”
“当长期以来被他所控的力量出现了变故,他未来要是反被这种力量所控,又如何呢?”
你这话一说出,氛围变得冷寂极了,“所以,我认为你们投诚的对象搞错了。”
“当出现了两个被打压的力量,那么应该做的是互相争取,因为这两个力量,单拎出来,互相牵制,这也正是他想见到的,可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让我不喜欢的人满意,如果这两股力量选择了联合,成为了让他忌惮的力量……”
“比起仇人,我更憎恨被人控制不能自主。”
“我有这个力量,我为什么不做自己的主人?”
“说得很好,可惜不现实也不可能,如果你指的是跟千手联合的话。”
泉奈笑了笑,好似你是在梦。
“千手他们要摆脱家族忍者的身份,这就证明他们也有逃离控制的心思,这是个机会,两个最强忍族联合起来的军事力量,足以造出一种新秩序。”
“人的心思最不可控,跟千手联手过一次之后你认为宇智波人还会相信他们吗?”
“而他们又真的会不介怀从前的那些血仇吗?”
“我无法不介怀死去的弟弟和父亲,就算是联合,这个联合也不会长久,不长久的联合的痛楚你尝得还不够吗?!”
“泉奈,你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宇智波这么多年才出现你们两个天才战斗型忍者,目前来看我们似乎是可以跟千手一分伯仲,然而写轮眼的副作用你们更清楚,一旦你们生了,你认为剩下的宇智波人能在千手柱间手下撑几个回合?”
“成为战败一方被千手打压,这是可以预见的未来!”
你说得激动,甚至露出了写轮眼。
“行了!”
斑制止了你们,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你,“松子,我从前说过,会按照我的方法来,这是与柱间的赌约,也是与你的赌约,我仍然认为,在绝对的力量下,才能够实现长久的和平,所有的仇恨都会在这种力量下被碾压,如果你担心未来,那么我会在未来之前就实现这一局面。”
“你明白吗?”
…
你不明白也得明白了,不然你也不会跟他一起踏入大都了。
路边商铺的屋檐上挂着白布,但目测行人和住户们并未见得有多悲伤,你在丸子店内也听了几分大名府内的闲聊。
‘好像因为大名去世,小公主的婚事就被叫停了呢,好像推迟到三年后了。
’
‘大公子好像在寺里跪坐了很久了,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
’
‘小公子还是没消息啊,那他这不是完全没机会了?’
‘嘘,别提他。
’
‘小公主就挺可怜的,这么个身份,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年的时光,恐怕不会过得太好了。
’
‘你个做流浪武士的人,你担心她这个公主?瞎操心呢?’
看来大都的人都清楚几月前的政变结局。
你走在几月前来过的路上,领你们进府的人已经换了,路过曾经见过吉乃夫人的院子外围,那门上了锁,院墙角的杂草倒是被人清理得干净。
也不知道喜久子现在住在哪个角落?
就这么想着,你跟斑被领到了后山的一个斋堂前,法师正在祈福诵经追悼亡灵,这里是专供你们这些又非直系亲属又非人臣的人吊唁的地方,具体来说,也就是你们这些编外的忍者。
因为忍者不便用真面目示人的关系,在场的所有人都统一戴上了黑面罩,你也只是凭着头丝认出了千手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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