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声音低沉,腔调冷漠决绝。
那张脸粗粝可怖,没有过多的表情。
说罢,也不等李岫反应,伸手就摸上门板,想要把门关上。
那动作又快又猛,似乎一刻也不想让她出现在自己眼前。
“妈!”
李岫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抬高声线,慌里慌张地将半只脚迈进门槛,一只细瘦的胳膊倔强地撑在门板上,试图阻止母亲关门。
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直往脖颈后头摸,摸了半天才解下来一串项链。
那链子并不粗,是彩金材质的,细细的一条,上头吊着一块如同奖牌般的圆形物件。
“妈,你看,这是我读大三的时候拿的文学创作一等奖的奖牌,你看,我一直戴在身上,你看啊……”
李岫激动得热泪盈眶,声音止不住的打颤,“我有出息的,妈,你看啊,就看一眼……”
又一阵风从背后吹来,李岫整个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草,摇摇欲坠,却仍颤颤巍巍地把那块奖牌朝母亲递去。
可是,母亲看都没看,大手猛地一挥,就把那物件狠狠甩飞了。
哐啷啷,李岫赶紧寻声朝屋里阴暗的角落望去,却怎么都找不到它的影子。
“滚出去,我让你滚出去!”
母亲的声音逐渐抬高,像一串有节奏的音阶,连贯有序,铿锵有力。
“妈,你让我进去,行吗?”
李岫想哭,却又不敢。
她怕自己的眼泪惹母亲生气,让母亲对自己更加反感。
于是,她使劲地皱紧眉头,用力咬着嘴唇,试图把那不听话的眼泪强行憋回去。
这时,一颗惊雷从天而降,蓦地落在屋顶。
李岫吓得一激灵,眼中奋力噙着的泪一不小心滑落下来。
她缓过神来之后,马上用手去擦,而后睁着一双闪亮干净的眼睛,再次哀求:“妈,求求你了,让我进去行吗?”
母亲用力拉扯门板,不住的拿脚去踢李岫迈进来的那只脚。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好像她们之间有着多么深重的仇恨。
“滚,滚远点儿,我不是你妈。
我生不出你这种不要脸的下贱货!”
“妈,我不是,我没有……”
李岫死命撑着门板,瘦剥剥的身板强行要往门里挤。
母亲比从前发福了不少,两条腿前后弓着步,用胳膊肘死死抵住李岫的身体,怎么都不让她进来。
“黄花大闺女,还没毕业就怀了野种,全岩山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婊子货!”
“妈,妈,你让我回来和你一起住行吗?这么多年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
八年,整整八年了啊,我不是不想回来,我是不敢……”
李岫喊得嗓子都哑了,单薄的身躯在与母亲的力量抗衡中显得无比渺小。
她紧紧地抓着门板,无名指的一截指甲几乎抠进了木头里。
即使是这样,母亲依旧没有动容。
“回来住?这辈子都别想!”
她扯着脖子朝李岫的耳朵大吼,双手则更加用力地拉扯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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