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亢突然奋力地尖叫,拼命地挣扎,那个样子,活脱脱便是愤怒的小野兽。
压住他的孩子一下子承受不了那种兽一般的蛮力,挣脱后的小亢狠狠咬住了李少爷的耳朵,抵死不放。
李少爷再次杀猪般地号叫。
周围的人更加野蛮地毒打小亢,小亢浑身是伤,却抵死咬紧。
又一记重拳下,嘴角已全是血,门牙粘在了耳朵上。
李少爷的耳朵已不再像是耳朵。
他既怕又痛,一时也不敢再次上前。
光止疼就让这富家儿子一阵忙活。
此时歹毒的念头突然晃过脑际,李少爷一激动,当即下令:“快,踩死那只蟋蟀!
快给我找!”
“不!”
挣扎,再次被毒打。
伤痕累累,还是挣扎。
红头蟋蟀逃得再快,还是被发现了。
“给我狠狠地踩,往死里踩!”
李少爷嗓门如丧钟长鸣。
“不!”
小亢的眼已有泪。
这个七岁的孩子,从出生以来,一直一直地,没哭过。
这次,再也忍不住了。
有时候奇迹就出现在人落泪的那刻。
无论哪个年代,男儿的热泪,永远宝贵过身上流淌的血液。
无论多小的男儿,只要够胆,都是真正的男子汉。
“真的需要如此吗?”
柔美的声音,像一阵清风飘过。
给清寒的黄昏带来别样的暖意。
春风。
三。
焦鸦倒下去的时候,身上甚至没有特别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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