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安先一步起身,跨步站到男子和郁枳中间,先回头示意郁枳安心,转身时眼底笑意全无。
“徐允文,怎么,舅父责令你半月禁闭,这才第三日就溜出来作乱?”
他勾了下唇,慢悠悠地吐出字来,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因着个子比来人高,气势上也就更加足些,反倒让身前的一众男女有些不自然,纷纷散开了些。
“呵,表妹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勾三搭四的小白脸。”
徐允文脸色由白转青,说话时咬牙切齿,随后又看向正悄悄挪动到楚今安身侧的郁枳,眼底先是闪过一丝亮色,随后又浮现出一股妒意来。
“瞧着这姿色,也就一般,果然物以类聚。”
他眼神从郁枳头顶扫到脚底,眼底全然鄙视,又尖酸刻薄地开口道。
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笑起来,仿佛这场面十分称心如意。
楚今安脸色彻底转黑,下意识带着歉意先看向郁枳,但没想到身侧的姑娘盯着这群蠢货,仍旧神色如常,反而眼底带着一股……同情?
她学着徐允文那样,眯着眼从头到尾打量眼前的一群人。
“生活枯燥乏味,蛤蟆也能评价人类了。”
随后又摇头晃脑,皱着眉连连啧叹。
闻言,不仅是楚今安忍不住勾唇一笑,连徐允文身后的一群人中,也有嗤笑出声的。
徐允文得了难堪,此刻脸色已经憋红,脖颈一片粗筋,双目像是能喷出火来。
“你!
你知道我是谁吗?哪里来的野丫头,没教养!”
也不管他的贵家公子礼仪为何,仗着自己身边一群狐朋狗友,脱口而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腌臜。
楚今安听得脸色越来越森然。
“行了,你怕是忘了我是何人,我父亲又是何人,岂容得你再三放肆。”
楚今安眼里毫无笑意,声色里粹满了冰已经充满警告。
他碍于舅父颜面,一直对徐允文处处针对自己的小把戏视而不见,没想到这厮愈肆无忌惮。
他最不屑用自己的家世来威慑他人,却也让某些人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徐允文脸色一僵,此刻颇有些难堪,想到上回为表妹打抱不平,找了楚今安麻烦,便被父亲克扣了整整一个月的月银。
他是徐家独子,父亲又是叶县县令,只要自己不做些违反刑律的事儿,这整个叶县便是能横着走,谁人见了他不都得阿谀奉承两句。
唯独自这楚今安来了叶县,父亲便处处拿他和楚今安作比较。
说什么楚今安是西郡侯之子,还得让自己处处让着他!
楚今安已在叶县落脚三月有余,抢尽了自己的风光,连带着与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也倾慕于他。
但连那西侯府半个鬼影也没见着,他哪是什么侯府之子,怕是那侯爷养在外面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或是压根就打着西侯府的名头出来招摇撞骗。
他父亲这回怕是哄抬错了人!
“哼,我便静等着你现出真面目,你最好真是那所谓的西侯之子!”
衣袖之下,他双拳咯咯作响,面上已是一片铁青,压抑不住眼底的妒火。
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一侧的郁枳,狠狠瞪了两眼,方才拂袖转身离去。
楚今安收回视线,眼底不屑,心里自嘲两声。
侯府世子?呵。
西郡侯府世代驻扎边疆,手握数十万精兵,为盛世开疆拓土、保家卫国,但仍深得皇家信任。
谁人都羡慕他生于高门,却不知那冷冰冰的西侯府,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座牢笼。
母亲于他幼年病逝,阿姐远嫁和亲,父亲再娶侧室后,又与兄长们常年征战西凉,与他只不过是同一屋檐之下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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