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何况是拉扯着这一家老小。
这些年,自从许云初嫁进沈家,沈煜城二伯三伯的月俸都是没有交上来的,都是自己夫人拿去管。
而沈煜城的堂兄弟们,除了他以外,几乎都是纨绔的性子,以前仗着家底殷实还可忍耐。
但如今公中早已入不敷出,最近的日子过的叫苦连天。
沈老夫人那个气啊,骂这个骂那个,就是舍不得骂闹出这一切的嫡子。
“她许云初算个什么东西,敢如此拿捏我儿,她不就是拿着爹娘的抚恤银吗!”
“老夫人,小点声,给外人听去不好。”
沈老夫人的奶娘低声劝慰着,唯恐老夫人不管不顾的瞎嚷嚷。
沈老夫人确实想嚷嚷,但她如今身子不好,没有贵的吓人的药材滋补,这段日子身体的小毛病愈出现。
“我管她呢!
她不叫我好过,我也不让她好过。”
原本沈老夫人的年纪不算大,加上儿子懂事,儿媳孝顺,谁人不夸她,赞她?
如今风向变了,雪中送炭的人少,锦上添花的人多。
少了阿谀奉承,少了各种名贵药材的温补着,老态渐出不说,人一瘦下来后,脸也显得刻薄寡恩。
因着府邸的银钱不够,老夫人那边的汤药断了,沈煜城没办法,开始接连着在外面借钱,找亲戚,找朋友,找同僚,借了一圈后,仅凑了不足三千两银子。
一分钱难倒大丈夫。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日。
他回了府,径直来到老夫人房中,想将其中一千两交由母亲,继续滋补的汤药喝着。
母亲年纪大了,还要跟他过这种日子,实属不孝。
走进老夫人屋子,一个汤匙就这样甩飞出来,正巧落在他身侧,他赶忙走上前去,扶起老夫人道,“娘,这是怎得了?如此大的脾气。”
见到自己儿子,沈老夫人泪眼婆娑,嘴里咒骂着。
“那个生不出鸡蛋的许云初,把我害的好苦,有这样的儿媳家门不幸。”
“娘,我们不是说好了再不提她吗?”
天天听,天天听,沈煜城也有些无奈。
这些日子,母亲是变着花样的咒骂,他身为亲儿子没办法说什么,只能跟着听听,但听多了也忍不住烦躁。
想起今日拉下脸皮去别人家借银子的画面,他就躁得慌。
刚回京时,他是堪堪立功归来的大将军,朝中新贵,来拜访的人无不将门槛跨烂,送来的礼品在库房堆成山,谁不上赶着巴结他。
这个落差,叫他今天的脸被掉的裤子都没了。
尤其,银钱这个事,本就戳中了各家的敏感处。
沈煜城走出家门,漫无目的的闲逛,许府两个大字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一刻,他突然很想见见那个女人。
门房现了他,“你找哪位?”
实在不是门房忍不住,相信就算是许云初在场也不一定认得出。
傍晚的天空下了倾盆大雨,沈煜城没有打伞,此刻哪还有当初朝廷新贵的半分潇洒模样?
越是在逆境,沈煜城这段日子越是看清了人心,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视他如仇人,每每难听的话朝他咒骂,他便越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怎样错的离谱。
想起成亲那日,虽然已经说明,他不会爱上她。
在他喝醉,吐了一身的时候,她不嫌脏不嫌累的亲手替他拭去脏污,替他梳洗,就寝入睡。
在他冷漠待她,甚至默认府中下人敷衍她,吃食不是残羹剩饭,便是冷饭冷菜,她很少怨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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