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刀舔血的日子,也给身上留下了处处疤痕。
付出与收获完全不成正比啊!
娄僖听了对方言语后,一脸不以为然。
“那也不是我的人,一个个听从的都是我那义父,我可指派不动。
就算是要差遣人,也得借家中长辈名义,还比不上那私生的,想想就觉得憋闷的!”
“呃!
……”
那校尉不由得有些语塞了,这话让他怎么接,忙只能给娄僖再斟上一杯。
“继续喝!”
而娄僖或是酒劲上了头,饮了一杯后,又继续抱怨道。
“你们个个是见我人前风光,可义子义子毕竟不是亲生的。
虽入得了家谱,但里外两边都不是人,又怎比得上那亲生的。”
娄僖这下怕是彻底地醉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也不能这般说,娄副使你义父权倾朝野,不管怎么样,对于你来说也是大有好处的。
你起步本就比旁人高,像我这般就是拼到尽,也跨不入朝堂的大门,面不上官家。
区区小小一六品校尉,只能算是个武夫罢了!
好了!
好了!
今夜你我只饮酒,不谈其它。”
那校尉以己及人,宽声劝道。
这人情世故他还是知晓的,娄僖现下是醉了,等酒醒时分若是知道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不知以后会怎般对付他呢!
但还是先劝着点为妙,但这话题是万万谈不下去了。
”
好吧!
反正本官回去也是烦心,让他们该怎么怎么去过活。
一个个遮三遮四的,有事也瞒着,就等着汇报望京府,倒忘了还有我这么个少主子也需知会。
还天天跟我扯闲篇,真是该死!”
娄僖将酒杯往地上一掷,火头是上来了。
“你是怀疑你那几个侍卫今日这般阻我,是因为此人与你娄家有关。
我说怎么那人刚押到我这看守,你那边的几个侍卫老是过来问东问西的。
这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地跑了。
娄副使这失职之责,下官可是替你们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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