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娄副使,这些日子里过得是逍遥。
不对,应是憋闷才对。
这名头上叫着是好听,但毕竟是个副的。
刚宣旨的时候他其实挺志得意满,官家在众官员中选了他与陈太傅搭挡,必是看中他的才能的,私以为必是能在此次谈判中出一番成绩的。
可那成想在扬子津渡口,被义父一顿教训,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必须按着指令办事。
这行事就这么被条条框框给箍住了,什么心思都化成泡影。
而那陈太傅也不是好相与的,船上的那段日子,他是被搞得精疲力竭,半分不由己。
偷得几日闲,好不容易喘出了气,刚想干些什么来着,又迎来了一个“狗奴才”
,借着义父的名头,将他又再次给箍住了。
而他那些个侍卫也开始有样学样,常常指使不动。
他这日日两耳闭塞,过得叫什么日子啊!
还不如在望京府待着快活呢!
要不是家慈的嘱托,说他如今要再升上一升,还是得出点个成绩,这次就是个难得的机会,不然真是想甩手不管了!
好在今日这陈太傅手下的那个陈随礼伤得也巧,总算是有他用武之地了。
虽然不明白陈太傅为何将排查事宜交托给他,但心里还是欢喜的,可就是他手下那几个近来阳奉阴违的,若是着他们去办,谁知道会不会尽心尽力!
虽然他也不知这事该出多大力,是糊弄还是别的,但他还是想把事情给办漂亮了。
等那娄僖行至自家营帐附近,正巧巧碰上那校尉爷。
“娄副使,你这夜半三更的,怎地又出外了!
长夜漫漫,要不鄙人陪你饮上个几杯,解解闷!”
那校尉轻笑道。
这几日相交,倒是搭上了娄家的天地线。
虽不知回了望京府会如何!
但交情是在了,言语上也去了拘谨,空泛了许多。
“你这个酒混子,本官今夜可没得那闲功夫,忙着呢!
匆扰!”
娄僖推却道。
“好吧!
好吧!
我还打算着巡完这趟后,就闲着了,这困觉又过了,想着找人对饮,既然如此,我就另寻他人吧!”
那校尉说完,便转身要走。
“且等等,你既是得空又无事,正可以帮我一小忙。”
娄僖叫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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