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点滴,吃了退烧药,黎果坐在椅子上专心输液,昏昏欲睡。
周淅陆走到黎果面前,俯身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试了试体温。
碰到的人是滚烫的,即便是离了手,那火热的感觉也像是烟草气息,烙印在心间。
他着她无神的双眼,柔声说“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黎果哪里好意思“你去忙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好。”
周淅陆直接在黎果身旁的位置上坐下来,“生病了,哪有自己一个人打针的道理。”
黎果闻言心里动了动,没有再拒绝,对周淅陆道了声谢谢。
毕竟,周淅陆那句话真的戳中了黎果的心。
医院就像是一个小型的社会缩影。
这里有生老病死,悲欢离合。
她想起自己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半夜因为急性肠胃炎去了学校的医务室,那个晚上黎果害怕打针吓得惊慌失措,被医生训了一顿,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后来知道不用打针,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却在凌晨一点独自一个人从医务室回去的路上哭得泪流满面。
现在想来只觉得当时那番大哭很矫情,可当时黎果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平日里起来大大咧咧的她,也有这么一面。
黎果睡着后没多久,周淅陆接到电话。
正在漫展上的傅灼难掩好奇,忍不住给周淅陆打了个电话“周二爷,您该不会放我鸽子吧”
果不其然,周淅陆说“漫展那边今晚去不了了。”
傅灼叹一口气,故作失望“您是一次又一次地放我鸽子,我这心里着实很难受啊。”
“暂且受着吧,有机会补你。”
周淅陆说。
傅灼听周淅陆这语气,明白话题可以继续,便邀功“按照二爷的吩咐,已经让那个叫翟嵊的和他的经纪人滚蛋了。”
周淅陆满意,难得道“谢谢。”
如此这般,傅灼便不怕好奇心害死猫“周二爷,那丫头谁啊你宝贝得很。”
周淅陆了眼靠在椅子上睡着的黎果,拿着手机到一旁。
“一位长辈的孩子。”
周淅陆说。
这么解释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周家和黎家是世交,后来周家搬去澳门生活,和黎家之间也渐行渐远。
傅灼幽幽道“着是挺小的。”
周淅陆淡淡道“不小了,大学毕业已经一年,到了法定婚龄。”
“是么敢问周二爷是有结
婚的打算”
傅灼大胆发问。
周淅陆避而不答“管好你自己。”
吃了退烧药后不久,黎果出了一身的汗。
衣服湿透,浑身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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