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昱不太确定地问,他直觉是如此,只是还能用常理判断她吗?他不清楚。
凌涟没有理会褚昱,将兔子玩偶抱起,脸颊贴到兔子的脸上蹭动。
褚昱见她那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当年,她看中那只兔子时,褚昱把身上的钱全换了代币去抓这只兔子。
这是她想要的,那他当然要给她拿到。
许凌涟和其他的富家子弟不一样,她没有那么追求享受,对于街边小馆,她可以吃,对高档餐饮,她应付自如。
怪不得那些女生特别喜欢她,她就像仙女下凡,真实不做作。
褚昱想要创业,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她。
他不愿意她跟着他吃苦,即使她愿意,他也不忍心。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能吃苦?
许家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去吃苦呢?
如果想要两个人未来一直走下去,那么他就要努力提升自己的身价,这样才能赢得许家的认可。
唯有他努力,保证给她足够的物质条件才行。
临毕业的那次争吵,他愤怒于她罔顾他的自尊心。
他想要创造的未来不能借许家的手,这会让许家看轻他。
这样,他怎么能理直气壮地要许家将许凌涟嫁给他?
他以为那只遗留在宿舍的玩偶兔子正说明了她最终的放弃。
她终究选择物质的安稳生活,无视他的努力。
可是她现在这样似乎又在说她一直没变,她从来都不在乎所谓的物质。
是这样吧?
褚昱想,当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时,才是最真实的流露。
那么为什么当年会有那个分手信息?为什么扔下了那只兔子玩偶?意气用事?
一个团迷雾始终阻隔在三年的时光里。
褚昱就想这么将心中的疑问抛出,但他知道这毫无意义。
如果她不能清醒地回答,只能徒增更多的疑问和不解。
这些疑问都已经藏得够久了,不在乎再多一点时间。
纵使他现在觉得煎熬,又怎么比得过三年间的煎熬?
没错,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他没有走出来,始终困在那条突兀的分手信息里。
他内心希冀她没有变,但分手信息又告诉他,现实是相反的。
三年来,他一直在找一个答案,但能回答的人不在,他的问题永远没有答案。
“孙舒雅,我告诉你她的事。
你告诉我顾淮泽的事,好吗?”
褚昱想要用这方式套出她同顾淮泽之间的事。
她的一双眼睛觑了半天褚昱,就在褚昱以为她不会答应时,她说了声好。
“你说你记起了她,你问她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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