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棠被他捧在手心里,红红的兔眼睛盯着夜章,她早就醒了,好不容易从他手底下爬出来。
只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结果床这么大,被子这么重,一下被埋在里面。
咦,这个师尊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阮棠棠歪了下脑袋,眨巴眨巴眼睛。
“头怎么变银色了!
!”
夜章看着手心里的小兔子,“银色又如何,无论何种颜色,在本座头上,也是他人无可比拟。”
阮棠棠皱起小眉头,但在那张小兔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她气鼓鼓道吗,“……你听得到!
!”
“一只小兔叽的话,本座若都听不到,那还当什么千悬镜的主人。”
“千悬镜?”
“这里便是千悬镜,”
夜章点了下兔耳朵,“醒得这般早做什么?”
对了,厕所……她想上厕所。
小兔子往他手心里一缩,蜷成一团,“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不放,你还未回答本座的话,要去哪里。”
“讨厌你,你放我走,我要下去。”
阮棠棠想说要离开房间,找个茅厕,可在夜章耳里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走?你又想离开本座,不准!
!”
夜章神情冷了下来,空气中仿佛凝结出冰霜,寒气裹向全身。
小兔子被吓得一抖,肚子下一阵温热,然后傻在了那里。
夜章只觉得手心一股热流,垂眼看去,小兔子整个脑袋埋进兔爪子里,浑身着抖。
“哦本座的小兔子想如厕,便在本座手心又如何,你是本座的小兔子,不食五谷,只吃仙露仙果,本座不嫌弃。”
羞愧致死!
!
羞愧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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