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容这才想起还有客人,收起刚才的脸“来来来,大家吃饭,这鱼就是得趁热吃。”
田大光伤的是右手,夹菜也不方便,方林容给他拿了个勺,时不时的给夹些菜在他碗里,夹过去的鱼片全是挑好刺的。
翠英笑着说道“你们俩感情可真是不错,我听叔末说他们三兄弟都团结,家风也正,这还真是二老教育有方,哪儿像我,有儿子还不如没有呢”
“那不是老话说的棍棒底下出孝子,我都是靠打的。
小时候三儿可淘了,大冬天的跑那河边结冻的地方去蹦,我说了三次他还不听,我一脚就把他吹进冰溜子里,冻得冷了,他就知道不再去闹腾了。
我上次听姨母说你们家那孩子给你们离了心,要是我有这样的儿子我就不认他了。”
“我也不认他,他三天两头的来闹腾,吵得我头疼。”
“你们不是有那什么徒弟可以管他,把他调个偏远的地儿年的回不来,不就成了。
这种孩子就是没吃过苦,觉得只要自个儿闹腾了爹妈就会来管着。
你就送他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翠英了一眼刘老,这倒也是个法子,调到外省去,明升暗降的那小子肯定会上当。
“老嫂子是有大智慧的人。”
“我有什么智慧,只不过想着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太多反而生出麻烦,装聋作哑反倒还好些。”
方林容说着给如霜夹了块鱼,许是风吹得有些冷了,如霜吃下去总觉得不太舒服,隐隐想吐。
着一桌人都还在吃饭,夹了两筷子酸菜压了下去,没了胃口。
田叔末了她一眼,也没勉强,默默地将她刚才吃了好几次的琥珀花生移到她面前。
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吃完饭稍作洗漱就各自回屋。
今天钓的鱼有条,方林容想着远方的二儿子将其中两条码了盐挂在檐下,准备风干之后再给他送去。
田叔末出来倒洗脚水瞧见了问了一句“不是说有野猫子,您还挂在檐下”
“没关系吧,这么高呢。
我今儿如霜吃得不多,她不舒服啊”
“估计是累着了,我刚刚问她没什么事儿。”
他将洗脚水往土里一泼准备回屋,方林容拉住他“你平日也多注意些,你二哥就是粗心当初梨花怀上了也没发现,你多着点儿,如霜身子弱。”
“不不会吧。”
田叔末还没往这方面想过。
“怎么就不可能,你们没睡一个被窝里啊”
方林容白了儿子一眼。
“娘,你这说的”
“那不就得了,你说我明儿要不要带如霜去西山娘娘庙去拜一拜,那儿还有符水,听说喝了准能生儿子。”
方林容拉着田叔末小声说道。
“娘,我以前怎么没出来您还重男轻女呢,您也别操这个心,我的孩子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
“我也不是不喜欢,这不是现在计划生育抓得紧吗只能要一个娃,你生个闺女,今后她嫁出去了,谁给你们养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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