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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的挫响声中疼痛已经趋于麻木,萧然后脑陷进兽毯之中,披散的长发漆如墨迹,被叼着咽喉肏到肠道尽头的认知足以毁掉他曾经的一切,从未有过的快感一时渗入骨髓钻进灵台。
对于萧然来说,武力上的征服永远是远胜一切的,他哑叫着落下生理的泪水,起伏剧烈的小腹里面已经完全被休戈肏开了,来不及收缩的穴肉被性器顶着撑平塞满,他根本跟不上休戈的节奏,大开大合的肉刃每次都要抽到他的穴口再撞回最里,带出的肠液泥泞湿热,沿着他细细颤抖的腿根漫出一片水光。
绷断了弦的身体彻彻底底沦为盘中珍馐,攻城略地的性器拓开他体内最隐秘的地方,萧然颈上的青筋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缱绻动人的红潮,他被热汗迷住了双眼,湿热的眼眶因而沁出更多水渍,他仍旧仰着齿痕清晰的肩颈,休戈松开齿关俯首而来,他们交颈相拥,无论是交合处还是四肢身躯,统统都是亲密无间。
皮肉相贴的热意卸去了萧然最后一分僵硬,他合上视线模糊的双眼任由身上人再次碾过他的腺体,情事中的肢体纠缠、缠绵亲吻、甚至于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他都是头一回尝到,萧然是凌睿养在身边数年的影卫侍从,纵使生理上已经臣服给眼前的北原男人,根深蒂固的经历和习惯也还是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消受这种被人珍视着对待的境遇。
萧然的身前并没有多少反应,休戈腹间与他的性器相贴,半软的东西连腺液都没溢出多少,浅红的铃口可怜兮兮的淌出些许水珠,正常尺寸的性器看着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休戈稍缓动作手上探去他腿间仔细揉搓了两下,萧然眉眼红透,细瘦的指节颤抖不已的攀住了他的小臂,掌心灼热湿润,手背上经络条条道道皆是突兀可见。
“不行…我不……你——你……不用管……嗯——!”
床第之间承宠的人自然不能比主子先得趣,凌睿性子阴郁极端,起居住行也有洁症这个毛病,萧然十五岁那年进他房里,一直到真正长大成人知晓人事,期间凌睿与他结合数次,然而很少容许他泄身,忍得住就他自己忍,忍不住就用些奇淫巧具堵着或是束着,经年累月折腾下来,萧然即使是自己用手纾解都磕磕绊绊。
又是一记贯入肠道尽头的深顶,萧然哽咽着漏出一声哑透的泣音,先前还贴着兽毯的双脚已经没有着落了,休戈捞起了他的双腿箍到腋下,他整个人被折起困在床榻上,深红的性器在反复肏干开窄小的穴口带出细小白沫,休戈的耻毛很硬,大开大合间足以将他腿间扎得一片水红。
萧然似乎是听到一声愤恨的咒骂,那是他听不懂的北原语,他睁开涣散的眼眸,湿软的额发挡去了模糊的视线,休戈挺腰将自己送进最深便低下头来封住了他的唇,比先前的亲吻还要激烈。
舌尖翻搅津液交融,他昏昏沉沉的品尝着男人舌尖的酒香,胸口紧挨彼此,这一夜中萧然最后的意识是他们两个人的心跳,休戈与他紧紧相贴胸膛里有着和他频率一样的、如同擂鼓一样的心跳。
萧然醒时已是天光大亮,休戈横臂环着他的腰,大他两圈的北原男人毫不客气的依偎在他身边,浅褐卷曲的长发颇为蓬乱的糊在他满是红痕与齿印的肩颈上。
与过往情事后那种肠肉撕裂的痛楚不同,萧然揉了揉眼睛没有觉出太多不适,下身没有见血,连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他拿开腰上的手臂想要起身,等到腰腹使力的时候才尝到了情事过后的苦头。
钝痛、酸涨、软麻,萧然自小习武,最先练得就是下盘功夫,哪怕是小时候打基本功扎马步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疼过,他软着腰胯跌回榻里,被折腾散架的错觉令他眼前都五颜六色的斑驳了一阵。
宿愿得偿难以入眠的男人精神抖擞的咧嘴笑开,萧然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翻身压上讨吻讨蹭,高大英武的北原战神一时同个见了主人的幼犬一样拱进他的肩窝里不肯老实,萧然面色有些白,他含糊不清的从沙哑喉间里挤出一声拒绝,然而很快就因为男人抚去他腰间轻轻按揉的手而噤了声响。
第三章纵马
休戈没有用侍女随从的习惯,他自小跟着父辈驰骋荒原开疆扩土,北原人尚武,身为君王首领必先以武服众,休戈继位以来一连肃清吞并了北原边境上十余个流窜作乱的部族,他遇事一贯亲力亲为,有旁人在边上伺候反倒觉得束手束脚。
他半扶半抱伺候萧然起身,青年半身红痕均是他的杰作,休戈扯下自己腰带上那一圈零零碎碎的挂饰,古旧粗犷的狼牙狼骨是他当年自己猎到的第一匹狼,北原人世世代代以游牧狩猎为生,按习俗来讲男子生平猎到的第一只活兽当是意义非凡。
红绳串起挂饰戴去萧然颈上,休戈垂首敛眸认认真真的替他拨开颈间碎发,萧然并不了解异族人的传说风俗,他只觉得这串东西看上去有些年头,休戈既然一直随身带着就不该这样草率给他,他忍着腰酸想要开口,只是半点声音都未发出,休戈就严严实实的封了他的唇。
狼牙的牙尖恰好垂到萧然锁骨之下的一道长疤上,北原少雨,有些开裂的狼骨碰到一起发出不算清脆的响声,萧然的唇舌功夫不是一般笨拙,他知道怎么用嘴去含凌睿那根东西,却没学过怎么去迎合一个深吻。
休戈的吻在之后的数十年里都是极其好用的手段,此刻的萧然,数十年后的萧然,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境,他一辈子也没能学会拒绝,自他们洞房花烛夜的第一个亲吻到生命终了时的最后一个吻,萧然从始至终,永远毫无还手之力。
挂饰在颈后系好扣搭,萧然被吻得云里雾里,等回过神时休戈已然拿来干净的衣服开始帮他穿戴,两个人皆是几近赤裸,折腾半晚,喜服早已成了凌乱破布,萧然抿着薄唇还是选择先把衣服穿上再计较别的。
衣物是早些时候外头送进来的,与规矩拘谨的南朝服饰不同,北原的衣袍方便骑射,大多是紧袖短打,休戈给萧然备得袍子同自己惯穿的那几件差不多,虽然尺寸上瘦小一些,领口到小腹的开襟也改得更为内敛,但还是十成十的男性装束。
萧然本就是精瘦干练的身形,休戈替他把玄色的内衬整理妥帖,即使是叮嘱着裁衣人改良款式也没什么大用,萧然肩窄腰瘦再加上天生骨架偏细,收紧了领口的轻袍到他身上还是敞至胸口,尽管露出那串狼牙是个好事,但休戈实在不想让别人也能看见这般光景。
他和萧然的衣衫款式相近,他那件衣襟开得更宽一些,蜜色精悍的胸膛腰腹一览无余,胯间的腰带松垮一系,少了常年傍身的挂饰还有些不太自在,他惦记着还要再找人重新裁做衣裳,且不说萧然能不能适应这种袒胸露乳的穿法,单是他自己心里就无端多了些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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