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第一富商富可敌国,你说你身无长物,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李珩衍微扯了下嘴角。
“俗物而已。”
李珩衍竟然直接说到了这里,贺景泠见他不再和自己打哑迷倒有些不习惯,果然是离开太久了,连这人的脾性都摸不准了。
他温笑说,“说起来我昨日在朱雀大街遇到了点麻烦,多亏王爷身边的云坤解围,还未向王爷道谢。
“
李珩衍若有所思:“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他轻叩桌案,一婢女手捧长匣躬身进来,在贺景泠故作疑惑的目光下将东西放在了他的手边。
“这是?”
贺景泠问道。
“打开。”
李珩衍淡声吩咐。
那婢女玉白般的手带着轻微的颤抖打开了盖子。
贺景泠扫眼一看,便知是谁。
他皱着眉头故作不适关上匣子:“这是徐玉岩的?”
李珩衍:“是,徐安到底是朝廷二品大员,还是要给他些面子,只要了一条手臂。”
徐安是徐玉岩父亲的族兄,也就是当朝吏部尚书,昨日在朱雀大街贺景泠“碰巧遇见”
的旧人也就是他。
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若不是他明王爷大慈大悲,贺景泠费尽心机趁着太子回京的空当低调回来的消息谁会知道,还专门来堵他。
李珩衍断了徐玉岩的胳膊,贺景泠总要有点表示。
他低头啜饮了一口温茶,抬间笑出了声,叹道:“王爷好大的手笔。”
“那要看值不值得了。”
“我值吗?”
贺景泠似乎觉得好笑。
“当然。”
“祈京是我的故土,我回来也只为了替我将军府昭雪,王爷知道,我至始至终都是您的人,贺煊不敢忘。”
贺景泠情真意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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