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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鱼!
你住嘴!”
和尚们的嗓音遽变,阴寒无比,已是怒极。
“平日在寺外山林间设有一处屋舍,专给官府中派来的差役留宿。
一旦寺中遇上劫匪,这寺中的小和尚便要伺机赶上钟楼急急鸣钟三下,通告那位差役,好让他回城通风报信。”
他微微一笑,“大叔,只怕不出半个时辰,这衍嘉山便会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你好生保重。”
僧侣们面色如纸。
本想竭力拖延时间,好将这群乌合之众一个不漏套入彀中,可此时被蔡申玉拆了他们的苦心大计,泄了机密,不仅打草惊蛇,还有姓命之攸。
想到这里,更何谈大慈大悲,杀戒二字早已抛诸脑后。
几人怒血聚顶,双眼厉红,拔腿便朝蔡申玉围堵过去。
其中一人手握佛杖,不由分说,瞬间即要劈破蔡申玉的正脸!
“孽障!
看杖!”
岂料那一杖下去还碰不到蔡申玉一根眉毛,却叫人凌空截下,硬生生给他抵在了半中央,进退两难。
那和尚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男倌模样的人挡在了蔡申玉身前,双手坚不可动地扣下了那一杖。
靳珠趁他们目瞪口呆之际一下跃起身来,劈手便将那杖夺过,那几人空得架势,并不识真功夫,不免被他这恶狠狠的一个动作吓退数步。
靳珠目光冷凛,瞬时把那根佛杖抬膝一撞,“喀嚓“一声断裂成半。
他看也不看,甩得老远,分尸两处的木杖仓惶打转,趔趔趄趄滚到柱底去了,仿佛在抱头鼠窜。
“谁准你们打他了?”
靳珠半挽长袖,眉目极为尖刻,光凭眼神的凌厉已将几人逼到墙角。
蔡申玉见了这情形,忍不住滚到地上直乐。
也难为那些和尚惊诧。
靳珠生得是一副斯文公子的模样,当年在学塾中打起架来却是最最厉害的一个,往往有瞧他白净,上前挑衅的泼皮,全是跌着爬着滚了出去,哭爹喊娘连声求饶。
有生姓秉弱的学生遭人欺压,也晓得找来靳珠与对方说理,说不通时,自然免不了一场混架,最终当然是欢喜而去。
为了这个,三姨娘没少往学塾先生那儿跑。
靳珠继承家业后,近些年来收敛许多,只当遇上顽劣之徒,他还是照打不误。
“你笑什么?”
见眼前的和尚都避退三尺,靳珠终于抽空低头鄙夷了地上的人一眼。
蔡申玉憋着笑,又大大作了一个揖,作憧憬状道:“jian夫,好些年没见你动拳脚,如今一看,风姿依旧,银夫我怎能不欢欣鼓舞”
靳珠忽地笑了,挑起眉毛:“多年不动拳脚,是因为总能把你打趴下,没意思。”
“我伤心了。”
正要再说,身后的那汉子却神态不悦地打了个响指,一圈持刀的大汉即刻围了上来,十七面雪银长刀映出十七面靳珠的脸,张张尖锐刺目。
汉子道:“小子别太张狂,乖乖给爷爷坐回去,否则刀子不长眼,弄成个血美人便不好了。”
靳珠脸色一阴,蔡申玉收起顽笑之色,抢快一步拉了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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