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红酒一饮而尽。
“哗啦”
天边忽然一道闪电急剧划过,将那门外阴暗黑蒙的小院打照得一片白灼。
紧接着响雷震天,那老树摇曳,狗儿狂吠,无端让人生出几许可怖。
雨下得更大了。
晚宴正式开席。
老太太经过这一遭试探,大概就明白了。
一个有意,一个无心。
因见沈砚青精神不济,便吧嗒着烟嘴道“一连几天都没好好合过眼了,这雨下得没完没了,就别回竹岚院了,免得想起鸾枝来,心里头又难受。
阿蛮,你扶二爷去后面左厢房里歇着吧。”
“是。”
那阿蛮是个左右不分的撇子,闻言连忙走过来搀扶。
老太太便招呼邓佩雯多吃,吃过饭,又留她搓了几轮麻雀。
眼见得天色已晚,雨却还是不见停。
老太太便留了她一宿,让阿蛮把她引去后面另一件空房歇息,再命人带着小锦和一等丫鬟们拼铺。
晓得这位将来很可能就是二爷的正房奶奶,阿蛮伺候得很小心。
太小心不免就生出紧张,一紧张就分不清刚才到底把二爷送去了哪间房,却又急着去屙尿左、右、左、右嗯,好像是这一间了。
没错,就是这一间。
大不了弄错了,她自己再走出来。
“邓小姐早些休息。”
阿蛮在门外恭敬福了福腰,捂着肚子急忙告辞。
邓佩雯哪里知道这婢从心里头的弯弯道道,虽才喝了两杯酒,身体却莫名的又沉又热,只想往床上躺。
便也没多想,一脚跨进门槛,关了门,褪去衣裳,掀开被子懒懒地上了床。
只才一躺下,却忽然一只孔武臂膀将自己紧紧地裹缠了过去“阿桃你去了哪里怎么才回来可知我等你等得有多么焦心一直的想,想你很久了”
涩哑迷醉的嗓音,带着隐忍的痛楚,那么熟悉却又陌生。
紧接着一抹滚烫气息袭近锁骨,她尚不及反应过来,脊背上已经探过来一只略微粗糙的大掌,凌乱而急促地想要解开她紧绷的胸兜。
是沈砚青
邓佩雯气息顿地一紧天呀,进错房间了
见沈砚青面色潮红、双目迷离,只当他喝醉,将自己误会作他失踪的小媳妇,连忙用力推搡起来“喂、放手啊我不是她过分,不要把我当做替身啊”
奈何那情迷中的男子好生霸道,根本不容她反抗,见她动得厉害,忽然一只修长双腿将她乱颤的身子桎梏。
然后她便触到了他那里的庞然,道不出的热与硬大,她的身体忍不住也热了起来多少年了,那个人一去不回,从此再无任何音讯,也不知他是生、是死、还是去了哪里。
多么的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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