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实话实说的,他就实话实说了,该隐瞒的他也隐瞒了。
一核实之下,来找住宿是真的,确实是敲了门,敲门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问了住宿的问题。
在街上徘徊也是在找住宿。
的确没有干坏事的证据和痕迹。
半夜三更的,警察也不想把问题弄复杂化,放走了少华。
跌跌撞撞走在田间地头,少华觉得这一夜倒霉透顶了。
居然遇到了自己最怕的警察。
这个地方是不能再来了,先不说安不安全,少华心里对这个地方已经产生阴影了。
在县城里,每个犄角旮旯少华都熟悉,可是在郊区,在无限广阔的田野上,纵横交错的田地和又高又白茫茫的大棚,使少华失去了方向感。
他只有依靠远处那规模庞大的灯海去前行,只要知道前方是县城就总会到达目的地。
不然,他真的要崩溃了。
但就是这样,还是令他十分的崩溃着。
因为田里没有灯光照耀,坑洼不平的路,根本不是路,是无边无尽的田坎和田地。
高一脚低一脚,深一脚浅一脚;一脚滑进水洼里,一脚又踩在土疙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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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摸上一条村道路,沿着道路走就顺坦了。
少华顺着道路走了一段,倏地现错了,大错特错了。
再沿着道路走,居然离县城的灯光距离越来越远。
道路虽宽广,却是他去不了的地方。
少华倒回来,再正对着县城方向,一纵身跳下高高的田坎,只听“噗通!”
一声进了水沟。
少华的双脚软软地陷进泥泞里。
他费了好大劲才从深深的沟渠里爬上来。
衰毕了!
什么运气?
夜间的癞蛤蟆和蛐蛐儿各唱各的调调,乱糟糟,毫无章法。
少华出门的时候是随便套了旅馆的拖鞋出来的。
当他现一只脚上没了拖鞋时,他却没有了寻找的勇气。
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沟里只有“咕噜噜”
的流水声。
早就辨识不出拖鞋失踪的方位了,摸也摸不到的了。
那拖鞋多半是陷在泥泞深处,就是在大白天也不一定看得见影子的。
少华赤着一只脚,摸索着继续前行。
他踩到冰凉的,触感及柔软又粗糙的活物身上时,把自己吓得惊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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