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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限,兵马俑和陕西历史博物馆是看不成了,回程的时候,四个人都很愉快,顾寒屿叫阮波唱歌。
“唱什么?”
“随便唱,想唱什么唱什么。”
阮波于是唱起了《孤勇者》,他唱歌不怎么样,声嘶力竭还跑调,但阮湘和顾寒屿都很买账,和他一起唱。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烂大街的小学生神曲被三人唱得畅快随意,歌声并不怎么美妙,却很有感染力,商裳听着听着,心里原本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
快到家时,顾寒屿远远看到几个人在小区门口徘徊,警觉地让阮湘把车靠边停下。
“出什么事了?”
阮湘不解地问。
顾寒屿指了指前方,“如果我没看错,那群人中好像有昨天在我们西瓜摊捣乱的流氓,应该是他们带人来报复我们。”
商裳闻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其中有个小个子很像昨天出言调戏她那个流氓,于是问顾寒屿:“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们的住处了?”
顾寒屿说:“都是地头蛇,找个人还不容易,我们卖西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只要去水果批发市场打听,就能打听到。”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报警吗?”
阮湘问。
“他们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报警没有理由。”
顾寒屿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区大门附近的环境,说:“小超市门口的三个人、还有对面洗车行,他们至少纠集了十五六个人。
阮湘你开车带裳裳先回去,我和阮波过去会会他们。”
说话间,他把头上的棒球帽帽檐压低了一点。
商裳忙阻止他,“对方那么多人,你和阮波只有两个人,寡不敌众,下去等于找打。”
“没事,下去松松筋骨,也趁这个机会醒醒酒。
你们只管开车先走,别管我们。”
说话间,顾寒屿下车站到路旁,阮波赶忙跟着他下车。
一听说要打架,他兴奋地不行,从侗寨出来这么多天,他已经很久没有痛痛快快打一架了。
“顾寒屿,你别冲动行不行,还是报警吧。”
商裳按下车窗。
顾寒屿没理她,挥手叫阮湘开车,和阮波蹲在路旁,等看到她们的车进了小区大门,才缓缓站起来,往小区门口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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